背她妈妈。
就这个命了。
牛尔蹲下身子,阿姿茉稍稍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趴在了牛尔的背上。
比水洛伊莎,好像重了不止一点。
过了水沟牛尔没停。然后自然就是个缓坡,牛尔爬过缓坡仍然没停,继续背着阿姿茉。
这样背着一个人走,也比他两个人都在地上走,还要快上很多很多。
阿姿茉一直没说要下来,也一直没有任何声响。
她的两只手开始时好像不知放在哪里才好。
然后就像狗熊一样的,把两手耷拉在牛尔的肩膀下。
先前给牛尔擦汗时的那份从容,不知啥时候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害得牛尔只好把腰尽量前躬,两只手在后面,也就承受着更大的重量。
不久,阿姿茉的一双手开始扶着牛尔的肩膀。
然后又不久,她就几乎是抱住了牛尔的双肩和脖子。
牛尔感觉她身体有点抖,好像有点害怕或不知所措。
幸好很快就到了大队部的附近,牛尔蹲下把阿姿茉放了下来。
大队部很像一个大的四合院。
队里的光棍和一些外来务工者居住的宿舍,就餐的食堂,以及会议室和大队部办公室等,同在一栋比较长也比较高的大房子里。
场院四周包括库房、温室、粮仓还有暖窖公厕之类,大体上就把中间的很大很大一片嗮场围了起来。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快到十一点了。吴娟娟的手机刚一接通,牛尔简要介绍了一下阿姿茉后,就把电话递给了阿姿茉。
好一番客套。
牛尔发现阿姿茉非常会讲话,情商不是一般的高。
阿姿茉又和水洛伊莎说了几句,然后就把电话递给了牛尔。
“有人要和你说话。”
牛尔刚接过电话,吴倩倩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穷掉底儿的,水洛伊莎的功底不错,我至少有八九成把握让她过关。你刚才许的愿,吹的牛皮还记得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牛尔走了一路只顾想着系统,想着自己从天而降的五级唱功,想着什么时间才能完成系统任务和那个小目标,想着检验自己的音色和音域如何牛逼来着,根本就没空想给吴倩倩写歌的事儿。
“在水洛伊莎考完艺考的专业考试的一周后,先给你整一首。我保证十之八九能火,如果万一不够火,那就再整一首。”
小丫头片子,先给你个信号,自己品去。
背靠整个地球,还有系统加身,搞几首歌就跟玩似的,多大的牛比都不可能吹破。
回来的路上,阿姿茉的情绪明显好了很多。
到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