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跳舞时,他就有过反应。
他知道她的心思。
他有足够的自信把她约出来。
何况再开学后两人已不在同一所高中。
除非以后可能的同学会,否则两人此生再次见面的机会都非常渺茫。
人是约出来了,还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接下来牛尔就不知道干啥,该怎么干了。
两人在街道上不知走了多久,还是女生试探着悄悄挽起了他的手。
最后牛尔都感觉累了。
女生也终于说话了。
“去我家坐会儿吧,我自己一个房间。”
小偷一样跟在女生的身后,闪进了女生的房间。
女生回手就把房门反锁上了。
牛尔砰砰乱跳的小心脏,也就渐渐安稳了下来。
然后紧接着,除了那道最后的底线之外,两人把想做的,能做的,几乎都做了不知多少遍。
女生不断忸怩着两条腿。
牛尔以为她哪里痒痒,还不好意思问。
牛尔的日子其实更不好过。
他已经不知多少次,像那次无意间顶了水洛伊莎小腹附近一样,不知顶了女生多少次。
最后仍然是女生开了口。
开了口。
说,进来坐一下就赶快走。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
第一次刚进门口就喷了。
……
后来听同学说,那个女生有点乱。
到了高中就开始乱。
一直乱到了结婚前。
因她嫁的是挺远的另外一座城市,她成家之后的状况,同学们也就不得而知了。
听闻到有关女生的这些,牛尔一直在质疑自己。
她后来的乱,与他们两个人的第一次,是否有一定的关系。
还是她天性如此。
至今都是个谜。
但牛尔那晚开始时的些许痛感,以及几乎一夜都怎么没低过头的小和尚,牛尔至今都记忆犹新,仿佛就在昨夜。
还有此前从未体验过的,梦一样的那种神仙样的快感。
就像梦见阿姿茉时一模一样。
第一次毕竟是第一次。
怎么说都和以后的每一次都会有所不同。
前世牛尔阅人无数。很多连名字都不记得了,谁还能记得什么感受,都差不多而已。
想到那个女生后来的乱,牛尔隐隐地好像想清楚了一些什么。
只是不知,到时能否把持得住。
竟然是高档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