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的金凰，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傻。
能调动数十亿巨资的人，何须刻意去巴结夏沉鱼？
“你输了。”
秦轩没急着签协议，微笑着看向张坤：“我说过，这个秘书很了不起，你见到会毕恭毕敬——所以，你输了。”
嘎！
张坤早已呆若木鸡。
怎么会这样？
小诊所的医生怎么会认识张董秘？
还有！
金凰集团董秘。
沈氏集团董秘和法务部副总。
这些都是什么样的存在？
大集团的顶尖高层！
他们……
为什么同时来见一个小医生？
“张董秘，我……我……”张坤吞吞吐吐。
“你是谁？”
张悦再次打量着他，随后好像想起一些：“好像……在哪见过。”
雅歌只是金凰的子公司。
张坤只是雅歌的部门主管。
堂堂集团董秘，对一个子公司主管，哪会有太深印象？
“张董秘，我是雅歌运营部的张坤。”张坤赶忙觍着脸巴结。
“哦……有点印象。”
张悦淡淡应了一句，旋即意识到自己态度平淡，赶忙对秦轩客气的问道：“张主管是秦先生的朋友？”
如果张坤是秦轩的朋友，态度就必须改善一下。
“不是。”
秦轩摇头，轻笑道：“他跟我打了个赌——如果他输了，我卡里有多少钱，他就得赔我多少。”
听到这句话，尽管她还不知道确切内情，却能看出双方关系不睦。
“输了就得认！言而无信的人，不配做金凰的员工。”张悦瞄了张坤一眼。
这不明摆着帮秦轩吗？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张坤输了不赔钱，就把他从金凰踢出去。
开除子公司中层管理，对身为集团董秘的张悦来说，不过是随便一句话的事，都不需要向夏沉鱼汇报。
张坤吓坏了。
罗婷婷和刘艳惊得目瞪口呆。
诊所上班的小医生？
不！
不可能！
普通一个小医生，怎么可能接触到眼前这些，本土顶尖集团的核心高层？
他……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