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应了？
太好了！
秦轩别提多激动，赶忙说道：“跪下，三叩九拜……”
“什么？！”云歌愕然。
“不愿意？”
秦轩撇撇嘴，说道：“按照古礼拜师，都是三叩九拜——不愿意算了。”
他作势要走的样子。
“别……别走！我动不了，没法三叩九拜……”
超能力——毒素！
一丝精神力突然释放，分量拿捏的恰到好处：消除药物部分效果，让云歌不至于立刻昏迷，并且有了一部分行动力，但又没有完全恢复。
“现在可以了么？”他微笑问道。
嘎！
云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神突然变得极其负责。
“彼此彼此。”秦轩淡然一笑。
没错！
云歌惊讶，并不是因为秦轩用超能，解除了她的部分药效，而是……他，竟是超能者！
为什么说也是？
上次在派出所，秦轩就知道她不是普通人：她抽南天龙耳光时，对方连反应都来不及，那绝非普通人的速度，而要想达到这种速度，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她是武者。
要么，她是超能者。
武者有真气。
如果她是武者，就南天龙所用的低劣药物，她轻而易举就能逼出来，哪会落得这步田地？
从这一点，秦轩已经可以确定，她必然是超能者。
“毒素……”她喃喃道。
“开始吧。”秦轩没心思跟她讨论超能。
“……”
云歌颤巍巍站起来。
身体依然乏力，头脑依然昏沉沉的，只是比刚才好了些。
扑通！
她无奈朝秦轩跪下，心里暗中恨得牙痒痒，却不得不跪拜：“师父在上……”
感激秦轩救她？
不可能！
尽管她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要让她拜师，但他的帮助从一开始，就建立在交易之下。
她甚至暗中猜测，秦轩让她拜师的目的，就是报上次一箭之仇：让她跪在地上，让她被迫被他磕头，这个王八蛋……简直其心可诛啊！
就在她，被迫向秦轩跪拜，一边心里大骂时……
咻！
两道流光，从秦轩眉心中飞出，瞬间渗入她的眉心。
是的，两道流光！
第一次见到云歌时，秦轩就觉得很疑惑。
除了那个，能在天上飞的神秘女人，他此前遇到的玄阴灵体，都只对应一颗光球。
为什么云歌是两颗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