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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或许会说，一定还上那三千万，可那又怎么样呢？
他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拜师，可既然她不信……说什么不都是白搭？
嘎！
细心的宋知意，看到他转身瞬间，眼神中那抹失望：“你那天说的条件……真是拜师？”
“是。”秦轩止步。
“为什么？”
“不能说。”
“这对你就那么重要？”
“非常重要！”
他语气之坚定，任谁都能听得出来，怎么看都不像撒谎。
宋知意深吸一口气，点头道：“你说，我要怎么做？”
“跪下。”秦轩满脸激动。
“啊？！”
“遵循古代的拜师礼，不都是要跪下吗？”
“我……”
宋知意一咬牙，当即跪了下去：“然后要怎么样？”
一个是早已熟稔于胸。
一个照吩咐按部就班。
突然！
就在拜师礼流程，正式完成的那一瞬间，灵魂中小光球光芒大放，凝聚出一道光芒射出，直击中央神格封印。
嘎！
秦轩激动的神情霎时僵硬。
赫然，被光束击中的那道封印，只是明显颤动了一些，表面出现丝丝裂纹。
没完全破开？
咻！
与此同时，小光球从灵魂中飞出，隐入宋知意的眉心，消失不见。
这一刻，谜底总算解开了。
上次，陆雪凌完成拜师礼之后，也跟刚才的情况一样：封印出现裂痕，但是并没有完全解封，而是在罗素拜师之后，那道封印才破解。
当时他还在想，陆雪凌觉醒了两种超能，跟她融合的光球有两个。
她跟其他女徒弟不同。
或许这才是原因？
现在看来……
在陆雪凌之前，他已经拥有五种能力，超能等级则为五级。
就是说，从第一级开始到第五级，一个徒弟能破解一道封印，五级之后需要两个徒弟。
为什么？
仔细一想很容易理解。
每提升一级，超能威力也随之翻倍，但是一级到二级翻倍，跟五级到六级的翻倍，消耗的能量能一样？
其实这就是1到2，跟10到20的差距。
没错！
越到后面，提升需要的能量越大，一个小光球释放的能量，不足以破开封印！
“这……这……”
跪在地上的宋知意，直接陷入崩溃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