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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对方的天后身份，刘立伟指着她大吼大叫。
“我……”
云歌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把情绪带到拍摄中。
片刻前，她嫌刘立伟找了个，没有演出经验的人，现在……
到底谁不专业？
“导演，对不起……”她说话的同时，狠狠瞪秦轩。
“重新开始！”刘立伟皱眉。
“刘导，我有个建议。”秦轩心思一动说道。
“哦？”
刘立伟是出了名的霸道，在片场从来都是他说了算。
但是！
如果你能提出，真正有益于拍摄的意见，他绝对会俯首帖耳倾听。
“让不必要的人员离开，留下必须的人员再说。”秦轩说道。
“这……”
刘立伟先是迟疑，旋即似乎想到什么：“好！照你说的办——副导演、灯光师、摄影师留下，其他人去摄影棚休息。”
转眼工夫。
现场只剩下不到十个人。
“你是想……实拍，不加特效？”刘立伟大概猜到了。
“后期特效我不懂，不过在速度和动作方面，完全可以不用特效——更真实！”
“……”
刘立伟迟疑，瞄了一眼副导演等人，低声道：“他们会不会吓死？”
“应该不会。”秦轩轻笑。
“好！”
刘立伟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几位，等下不管看到什么，专注你们手里的工作，不准多想！”
什么意思啊？
其他人纷纷一头雾水。
“注意表情和眼神。”
刘立伟神情凝重，随后大力一挥手：“action！”
咻！
云歌再次一剑斩向秦轩，但这次不再掺杂个人情绪，而是按武术指导的要求。
她很快，比先前还要快得多。
可是……
秦轩更快！
终于，副导演那帮人明白，为什么导演说那句话：这两个人速度，只有专业的高帧摄影机，才能捕捉得到好吧？肉眼根本就看不清楚！
这是人类该有的速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