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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敌人。”
秦轩再次释放神辉术，一边继续说道：“那是因为，你代表jp集团我代表金凰，我们天生站在对立的立场，现在呢？”
她被撤销职务，她所努力达成的一切，全都变成了镜花水月。
现在，双方已经没有为敌的意义。
“至少……成不了敌人，也不是朋友。”她呐呐道。
“但你是我徒弟。”
“……”
艾薇娜愣住了。
秦轩耸耸肩，撇嘴道：“华夏将就尊师重道，所以如果你对我起杀心，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但是反过来……师父对徒弟，也不能见死不救吧？这跟所谓的诅咒无关，而是基本的人情世故。”
听到这话，艾薇娜在发愣的同时，突然有种想哭冲动。
父亲否定了她的一切。
兄长更是毁掉她，千辛万苦拿到的协议书，甚至毫不客气重伤她。
这些人……
这些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不留余地的都在伤害她，反过来……她一直在坑秦轩好吧？双方是对立关系好吧？
而今，她对秦轩再无威胁可言，对方却反过来帮她疗伤。
“没用的……”
她强忍着，不表现出内心情绪，失魂落魄的摇头：“是死是活，对我已经不重要了。”
秦轩何尝看不出来，她已经是万念俱焚？
那么……
他转念一想，低声道：“既然对你来说，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也就没什么不能说的——或许，还有转圜余地呢？解决事情的办法，绝对不止有一种。”
嘎！
艾薇娜眼神陡然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