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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轩伸出舌头，在匕首刃上舔了一下，淡然道：“这都几分钟了，我怎么还没死？”
“你……你……”牛总蜡黄泛青的脸，霎时间一片苍白。
“我没让你患癌，只是让你丧失免疫力。”
秦轩看着牛总，轻描淡写说道：“一旦丧失免疫力，任何细菌、病毒都会让人发病，只是很不巧……你患的是癌症而已。”
“你……”
“你当初可是差点杀了我，我报仇难道不是很正常？”
“哈哈哈……”
突然！
牛总哈哈大笑，掏出一直录音笔，狞声道：“秦轩，你终于承认了！你以为自己很强大，不会被毒死对吧？我也知道，刺杀和毒都对你没用！”
是的，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凭他一个重病的普通人，不可能对秦轩构成威胁。
刚才所做的那一切，都是为了达到另一个目的，那就是让秦轩主动说出，对他做的那些事情。
那么……
秦轩这属于什么行为？
故意杀人！
最差也是故意伤人！
“有点小聪明，可惜……你不懂的太多了。”
秦轩依然平静，淡淡说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阴谋诡计都是笑话。对！是我让你丧失免疫力，然后又怎样？你要告我故意杀人？可是……你现在还没死呢。”
“那……那也是杀人未遂！”牛总吼道。
“杀人未遂可没有故意杀人判得重。”
“反正你也别想……”
“所以，我满足你的愿望。”
咻！
匕首寒光一闪。
相隔数米，直接穿透牛总的心脏。
随着尸体缓缓倒下，牛总的眼睛里写满惊恐，还有不相信。
“好了，闹剧结束了。”
看着目瞪口呆的人群，秦轩微笑道：“坏人，本来就该死。好人，则应该长命百岁——大家排号治病吧。”
“秦医生，您……您杀了他……”
“秦医生，你快跑自首吧！我们帮你证明，是他先刺杀你的！”
“对！你是自卫！”
“顶多只算自卫过当！”
“……”
听到患者们，七嘴八舌帮自己说话，秦轩微笑着摇摇头：“谢谢大家关心，不过……杀畜生，不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