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的苦衷？”萧寒月一愣。
“还有一种可能。”秦轩双眸寒光一闪。
“什么？”
“御神咒。”
没错！
巫咒种类众多，攻击、防御、困人并非全部，还有一些并非用于战斗中，功能非常诡异的巫咒。
御神咒，这是一种低级巫咒，秦轩就曾经使用过。
作用很简单。
在目标丧失反抗能力下，能直接控制对方的内心。
“也不对啊！”
萧寒月皱眉，满脸不解：“她如果中了巫咒，你不可能看不出来吧？”
“御神咒有两种使用方式，一种是全程控制目标，这种我肯定能看出来，但另一种……平时并不会被控制，巫咒隐藏在体内没发动，一旦通过远程超控发动，才会被控制。”
“还是不对！黎青溪这次回来，也有好一段时间了，暗中控制的人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教她巫咒？你没教，控制的人就发动御神咒，不是白搭了？”
“巫咒种类众多，她中的……恐怕不止一种巫咒。”
比如，施咒者可以通过某些巫咒，时刻监视黎青溪一举一动。
她拜了秦轩为师。
她跟秦轩去了地下室。
这些，监视者很可能都知道。
只不过……
地下室里，被秦轩布置了大量巫咒，跟外界处于完全隔离状态，否则传授黎青溪的过程中，所有巫咒已经被窃取了。
正因为地下室里的巫咒，让监视者没机会听到，秦轩传授黎青溪的过程，所以……对方迫不得已之下，这才发动了御神咒，控制她离开金陵。
去哪？
答案，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