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凰尊气坏了。
“我让你失望了，因为我不是你眼中，那种听命行事的乖宝宝，同样你也让我很失望——对你来说，罗素的生死并不重要，你向来高高在上惯了，可是在我眼里……她是我徒弟，但凡她遇到的危险，不管是谁的命令，在我这都没用！”
“你……秦轩，你放肆！”
“凰尊，师父他……”月牙赶忙插嘴，想让气氛缓和下来。
“闭嘴！”
凰尊猛然扭头，冷冷盯着她：“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滚！”
月牙不由呆立当场，换做其他人这样跟她说话，早就被她一巴掌拍死了，可是凰尊……
一来，那次出卖研究所的事，她一直觉得愧对组织。
二来。
在战神阁这些年，凰尊处于权力最巅峰，而她作为龙翼小队成员，长期以来心里对于凰尊，有一种潜在的敬畏——凰尊骂她，她根本不敢还嘴。
“月牙，你先下山吧，看看罗素那边要不要帮忙。”秦轩赶紧支开她。
“哦……”月牙抿着嘴唇，转身离开了。
“事情就是这样。”
等到月牙离开后，秦轩也懒得继续怄气，索性把事情的全部经过，一五一十告诉凰尊。
很多时候，这个女人特别没人情味，但是站在公正的立场，秦轩其实蛮理解她的，而且对她也非常信任。
“融合？！”
凰尊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呐呐道：“你跟那魔物……融合了？！”
“是。”秦轩点头。
“你……你……”她眼神深处，甚至闪过一抹惊恐。
“我没得选择，如果当时不融合的话，我的尸体可能都凉了。”秦轩无奈。
“这件事……”
凰尊眼神非常复杂，似乎在做某种挣扎，最终低声道：“这事只有我知道，不要再告诉任何人，另外……那两件东西，即便你将来能使用，也绝对不要拿出来！”
“为什么？”秦轩不解。
“因为……只要你拿出那东西，就是整个世界的敌人。”
“啊？！”
“我说的整个世界，不只是指地球上，更不仅仅是华夏，而是……整个人类族群——包括小世界，甚至那些破碎虚空，寻找新家园的旷世强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普通人来说，九黎、炎黄二帝这些存在，都只是神话传说。”
凰尊深吸一口气，眼神复杂的说道：“对于低阶修炼者来说，玄道、封印、异域邪魅也是传说，然而……对于我们这个层次，也存在一些传说。”
“传说？”
秦轩隐约感觉到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