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个鬼。
小右：......
“看吧，你说不出来了吧。还说不是找什么高人的借口。”宁清羽一下子觉得自己占了上风，对心里的猜测更加确信了。
楚蕴看着宁清羽一副指责小三的样子，突然就笑了。
有人作死作到跟前了，嗯，突然就没那么想走了呢。
“你还好意思笑。”宁清羽忍不住喊道。
楚蕴笑容更甚，晃得一众凌霄宗弟子们感觉眼睛都不是自己的了。
“你都好意思说，我为什么不好意思笑？”
“你要是自己悄悄的犯蠢犯贱也就算了，偏偏在我面前来，又蠢又贱还不让别人笑你，你以为你是谁呢。让别人惯着你，你配吗？”
“你......”宁清羽气的跳脚，“你个凡人居然敢！”
她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这个贱人！
楚蕴：“为什么不敢？”
宁清羽手掌运气，一股紫色雷电出现在手中，眸底全是阴鸷，“那我就看你拿什么敢！”
说完，直接朝楚蕴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