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递过来的纸巾，老板擦了擦眼泪。
“当初，我就是因为看不上那些后起之秀，所以才退出乐坛的。凭什么，他们既没有颜值，也不懂得唱歌，就可以凭借包装，打败我呢？当时，我特别不服气！年轻气盛的我，不仅冒着毁约的风险，还在临走的时候，大放厥词。——如果谁能超越我的最后一首歌，我就服谁！”
哇！没想到，这个老板，居然是当年那个“叱咤风云”的xx。
本来，估计没有遇见赵完石之前，他肯定不会说这些事情的。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老板竟把这么多重要的信息，都一股脑告诉给赵完石。
“那，老板。你至此之后，就一直没有再想着唱歌了吗？”孙伟婷好奇的问。
“对呀，姑娘。从此，我就只喜欢听歌——哦，就是在这里，听别人唱歌。呵呵！”
看着十分满足的老板，赵完石决心：趁热打铁。
“那么，老板，你现在可以训练我吗？我也想成为实力派！”
赵完石瞪大了双眼，怎么都难以抑制住他内心的激动。
“当然可以。以后，你可以当我的关门弟子，怎么样？”
老板还在自豪，当年的“豪情”。殊不知，好汉不提当年勇。
“可是，”赵完石有些不敢说话，主要是怕拒绝了老板，让他伤心。
“哎呀，别可是可是的。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小伙子！大叔现在，什么打击，都受得住！”
可能是猜透了赵完石担心自己的心，老板直接就给他“开绿灯”。
“那，我就直说了。老板，你不许生气的！”
老板点点头。
“我们学校，明天就要报道了。后天开学。”
赵完石把这件事情，快速的说出。
“哦？是这样呀。这么说，小伙子，你是到上海来求学的喽？”
老板仔细的打量了几眼赵完石，还是那么顺眼。
“是的，老板。”
“那，我们只能做一些强化训练了。这样，姑娘，你先准备一个烟灰缸。”
“准备？烟灰缸？”孙伟婷也不知道做什么，只是机械般，按照老板的指示，拿来一个烟灰缸。
“再然后，你站在我们中间！”
老板指挥着孙伟婷，站在赵完石与老板的中间。
“好，小伙子，你开始唱吧！尽情尽兴的唱。不要有任何顾虑与杂念！”
赵完石还是刚才那首歌。
不过，一开唱，赵完石猛然之间发现气氛的陡变。
他不可能像刚才那样唱不出任何的情景。相反，现在的赵完石，每句每字，包括每个发音，都是那么富有感染力。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