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了过去,掏出一把玉珠子,抛到酒馆外。
“行了行了,你们这些腌臜货,这是贵人赏你们的,快拿着钱滚蛋。”
这年头虽然钱不值钱了,但这玉珠是一看就珍贵的好货,酒客们赶紧扑过去争抢,三两下拿到了一两颗就赶紧就走了。
店家老板和小二顿时知道发财的机会来了,哆哆嗦嗦守在门外不吭声。
外边喧哗,酒馆中则清净下来。
赵煦打开天窗说亮话:
“置身风暴漩涡之中,正需要一根擎天玉柱抵风镇海。王将军,我正需要你。”
王越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低声道:
“在下只是区区一名中郎将,心中所愿不过发扬剑道。官职不过中郎将,统兵未过千人,如何值得殿下亲自来募?如今洛阳纷乱,末将已感心灰意冷,只愿辞官还乡,还请殿下另觅贤良。”
赵煦看着王越,只觉得有些好笑。
这人心中是愿意当官的,但又被某种矜持约束。
他不擅钻营,也不会表现,朝廷只知道他剑术不错,却无人知道他几乎已经是天下最强的剑客。
所以一名至强剑客只能当一名中郎将。
而王越心中是有当官一展抱负的心愿的,可是有自己跟自己别扭,觉得怀才不遇,最终选择辞官。
而赵煦当下的身份也只是董卓的工具人,没什么存在感。
赵煦的书信并不能让王越振奋,只能让王越更加心灰意冷。
如今,赵煦正是要激发王越心中被需要的感觉,从这种别扭之人的弱点下手。
佯装天真,赵煦一把抓住王越的手:
“将军可知何人堪称贤良?”
王越想了想:
“尚书卢植、大将军皇甫嵩、朱儁,皆可称大汉柱石。”
赵煦闻言先是笑了两声,然后装作哭泣抹泪。
王越赶紧问道:
“殿下何故哭泣。”
赵煦旋即说道:
“我蒙祖上余荫,享有荣华。今此纷乱之时,本欲振奋,奈何无人愿助。将军你说的卢尚书、皇甫将军等人固然可敬,但他们爱惜声名,又怎会奋勇抵抗朝中悖逆?你看他们三人皆在朝中,董卓之辈不是依旧猖狂?我知道将军有万夫不当之勇,愿请将军襄助匡扶汉室,一展心中抱负,也可勉抵奸人袭扰。没想到将军也不愿助我,只叹我煌煌汉室今日零落矣。”
赵煦这番话是将自己放得很低,又将王越比作朝中名将,其实是让王越心中暗爽。
而看见赵煦这个十来岁的少年如此一副可怜模样,王越心中不免恻隐。
当即起身半跪:
“殿下,王越昔日心思只想明哲保身,回想起来实是不该。今日听殿下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