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他要成为一个强者。你要让一个可以在山巅自由呼啸的老虎，变成一个只知道在你脚边打滚撒娇的小猫吗？”
赵简垂下头：“对不起，我以为让黑子一生无忧无虑就好了。”
阿金态度不再那么强硬：“我们都有自己的路，是好是坏，都是要走的。我希望他可以在很多时候，有能力去做出选择，而不是在灾难面前瑟瑟发抖，毫无作为。”
赵简突然明白，为什么吴白石第一次让自己离开放逐之地，就让自己感受到了战斗的惨烈。他的腿断了，他也看着。那些血流个不停，他也看着。
“原来，他们放手时也会心痛。只是无能为力时，万千温柔就变得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