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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发斑疮,头面及身,须臾周遍,状如火疮,皆戴白浆,随决随生。不即疗,剧者数日必死。
有医者曰,表虚里实,热毒内盛。攻于脏腑,余气流于肌肉,遂于皮肤毛孔之中,结成疮。
重者匝遍其身,状如火疮,若根赤头白则毒轻,若紫色则毒重。脉洪数者,是其候也......”
男灵峰弟子轻笑,不屑道:
“自以为背了些医书,就觉得自己通晓医术了?”
唐曾心平气和道:“我最开始也认为是天花所致,但以书中言论作为参照,加以观察。
发现病人脖颈两侧肿胀,脉象急促无力。血泡破损后流血化脓,难以愈合,且口鼻呼出腥臭湿气,这些都与天花病症不符。”
“说得跟真的一样,就好像你得过天花似的!”男灵峰弟子嗤笑。
“我的家人因天花而死。”唐曾平淡说着,脸上不喜不悲。
众位弟子嘴巴微张,不知该说些什么。
唐曾年幼时,家人和村里人都被染上天花。
为了救治家人,小唐曾四处求医问药,但没人愿意为几两碎银,去解救一个满是天花患者的偏僻小山村。
于是他自学医术,短短几天就将医馆内所有医书烂熟于胸,但他回到村中时,一切已晚,无人生还......
李晓晓态度缓和许多,问道:
“那你觉得这是什么病?”
唐曾摇摇头,轻声道:“尚不可知...症状过于复杂,就像多种疾病并发,可能是某种异变的兽疫......”
“哼,说了半天,还是故弄玄虚!”男灵峰弟子冷哼一声。
唐曾郑重道:“人命关天,我不能妄下定论...师父他或许能看出端倪。”
“呵呵,他又能明白什么呢?”
男灵峰弟子嘴上随便一说,但神情轻蔑,浑然不把宁有缺放在眼里。
唐曾皱眉沉声道:
“质疑我可以,但不要质疑我师父,他比你们都要厉害!”
李晓晓阻止两人争辩,沉思片刻后,对男灵峰弟子道:
“去请宁长老来。”
“师姐?”
男灵峰弟子难以置信,师姐竟然会相信一个废物的话。
“让你去就去!”
男弟子离开后,李晓晓对唐曾寒声道:
“我姑且信你一次,如果宁长老也不能看出事情。那你之后就安安静静与外门弟子一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唐曾轻轻点头。
......
男灵峰弟子神情淡漠,行礼道:
“宁长老,病人情况复杂,我们难以诊断病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