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
“精彩......”宁有缺为胡福福的脑回路鼓掌。
一般人他能分析出这些？
“两位，你们要是不买东西，就请走开！”
坐在摊位前的老大爷，脸色发黑，实在忍受不了身后两人的闲言碎语。
“看到了吗，这种人就不用分析。典型那种小商小贩，一点气度没有，活该卖不出去东西。”宁有缺对老大爷指指点点。
“再不滚我就叫人了！！！”
宁有缺带着胡福福灰溜溜去了别处......
......
宁有缺与胡福福坐在高处，吃着喝着，欣赏着黄昏景色。
“今天都有何收获？”宁有缺问道。
胡福福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道：“好多人都喜欢装，厉害的装，不厉害的也装。”
“所以你该不该装呢？”
“应该......吧？”
“明天去赌石坊，咱俩打配合，一起装起来！”宁有缺伸着懒腰，饮下壶中凉酒。
“装什么？”
“装......呗！”
“啥意思？”胡福福一脸迷茫。
宁有缺靠近一些，低声跟胡福福讲述明天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