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乖。”
“我小时候也很乖的。”张帅说。
“你小时候啊……”温絮指着张帅，正要说什么，又把手收了回来。“我还真不记得，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儿了。”
“很乖。”张俊说。“比某些人还乖。”
温絮抿着嘴，伸出右手食指，对张俊点了半天，什么都没说出来。
“你来北辰，是想给小明一条命，让小明有灵魂吗？”张俊轻声问。
林洛看了卧室一眼，点点头。
小红当初为了变八岁的小朋友，曾经问她要过三条多的命，应该就是这样，才拥有魂魄的。
温絮的脸色一变，没说话。
张俊拍了拍温絮的手，像是在安抚，眼睛里却闪过一丝阴影。
“怕是没那么容易。”张俊的声音更低了。“不过，你也别灰心，或许可以找那个能灵魂互换的人试试。”
林洛没说话。
这才是她来北辰的真正目的。
当然，絮絮也是一部分原因。
前提是，絮絮让刘萍恶意抢夺了人生。
如果不是。
如果实在换不回来。
如果刘萍能善待絮絮。
那就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