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我要尽快画完。”莎莎说着话，笔下并没有停，听语气竟然有些兴奋。
林西怀疑，莎莎的日子过得太安稳了，很久没遇到过什么邪魔鬼祟了。
其实，也很喜欢“管闲事”。
林西不再勉强，去主卧的洗手间里洗脸。
外面的洗手间，还是连瓶洗手液都没有，过于干净了。
林西再次羡慕莎莎，不用在自己脸上化妆，在纸上画画就行。
林西虽然随身带着水乳防晒素颜霜，却没有携带卸妆水洗面乳的习惯，基本到谁家用谁的，如果在外面，也就补补妆，不会重新洗。
可不用在脸上化妆的莎莎，没有卸妆水，只能洗洗了。
林西又找了找，在靠里面的位置，找到了一小瓶洁面泡泡。
好在洗手间里的瓶瓶罐罐少，也挺好找。
简单地拍了拍抹了抹，又喝了杯凉开水，林西告辞。
莎莎只说了句“不送”，依然专注于画人脸。
林西开始相信莎莎是画皮鬼了，只不过变善良了，不画人皮，也不吃人心。
林西来到跟冯可约好的地方。
除了冯可和吕斌，还有另外一个年轻女人。
应该是女妖。
长得很漂亮，有股慵懒的味道。
吕斌给林西做了介绍。
果然是特侦处的安娅。
“你好，你可以叫我安安。”安娅开口，语调很慢。
林西已经习惯了冯可，感觉还好。
“你好，安安。”林西笑了笑。“我的情况，冯可和吕斌，不知道跟你说了没有。”
“说过了。”安安说。“你别介意，我必须问清楚才行。”
“不介意。”林西说。
要说一点都不介意，那是骗人骗妖。
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但没别的办法。
有些事，她自己解决不了。
“我打个电话。”安安说着，拿出手机，也不避讳林西他们三个。
对方很快接了起来。
“是我。”安安开口。“我发个照片给你，给你一天时间。地址我等下会告诉你。”
安安说得很隐晦。
冯可和吕斌应该听不出什么。
林西先入为主，觉得安安是打电话给莎莎。
语气是很熟稔的那种不客气。
那边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安安笑着摇了摇头，答应着，挂断电话。
“过几天应该差不多就知道了。”安安说。
“还是我们安安美女厉害。”吕斌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