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老兄,你来开车吧,免得被罚醉驾。”
空气里传来一道“呜呜”声,我没有把耳朵捅个血窟窿,所以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那意思估摸着是答应了,和大背头上车之后,车子平缓起步,开得很稳,比大背头那一脚油门横冲直撞强太多了,我忍不住戳破耳朵,同时把准备好的泥放进嘴巴里,嚼了嚼吐出来,方便说鬼话。
“老哥,你是老司机吧?”
我冲驾驶位上的空气问道。
“是啊,我是厂长的司机。”
一听这话,我傻眼了,没想到连厂长的司机也没能幸免于难,如果说厂里的普通员工,爱喝酒的人暴毙,死于酒精中毒,还能勉强说的过去。
可连厂长的司机都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