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从如烟变成了如花。
“刀大人,你快救我,他们都欺负我。”顶着一张三师兄脸,还妆容惨淡,尤其两边鼻孔各有两撮又黑又浓鼻毛的大鼻毛朝刀宜长楚楚可怜道。
呕。
一想到昨晚自己睡了它的刀宜长都快哭了,道:“我还是先救我自己吧,你化妆和不化妆,差别真这么大吗?”
听了他的话,大鼻毛吓了一跳,心急如焚道:“完了完了…”说着也不顾铁蜻蜓的阻挡,拼了命跑到妆台之前,抱起铜镜照了下自己的脸,失魂落魄道:“你们太过分了,我这样子,要很久才能复原啊。”
“你若一早就说出那条鱼的下落,也不至于如此,快说,它到底在哪。”铁蜻蜓呵斥道。
大鼻毛带着哭腔道:“我真不是它在哪啊。”
“还敢狡辩,我一路追着它过来的,你难道想永远也恢复不到之前的样子,嗯?”铁蜻蜓摩拳擦掌威胁道。
永远不能恢复美貌,那它还有何快乐可言,她这是要切断自己快乐的源泉啊。但无奈形势不如人,大鼻毛急道:“我说我说,我真不知道鱼在哪。它之前带了幅画过来,说暂时放在这里几天,到时会有人来拿。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你别再打我了。”
见它的样子,估计说的都是实话,虽不知鱼妖藏到哪去了,但铁蜻蜓转移话题道:“它带来了什么画?”
“就是那个。”大鼻毛捏了个兰花指,指着房间里挂着的清明上河图道。
被夏想一掌拍飞的刀宜长此刻就站在画下面,他转身打量一下这幅画,皱眉道:“不就是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吗,难道鱼也喜欢画?”
铁蜻蜓懒得理他,她看完画之后,又朝大鼻毛问道:“它说什么人会来这幅画?”
“不知道,这个它没说,只说是很重要的人。”大鼻毛生怕铁蜻蜓的拳头会落到自己脸上,不敢有丝毫隐瞒道。
“他说的应当是实话。”夏想凑近铁蜻蜓说道。
铁蜻蜓不满的瞪了夏想一眼,显是不适应他靠近,随即看向大鼻毛道:“行,那这幅画我先拿走了。”
“不行啊,你拿走了有人来拿画我怎么办。”大鼻毛急道。
“我两个时辰后还你。”
见她一脸凶狠,大鼻毛妥协道:“你说话可要算话啊,两个时辰后,可千万要把画还给我。”
收好画卷的铁蜻蜓轻轻点头。
只是她一转身,又被刀宜长挡住了去路,刀宜长先看了眼夏想,仍是固执道:“这画是证物,理应交给衙门。”
“是么,那给你吧。”铁蜻蜓爽快道。只是他给刀宜长的不是她手上的清明上河图,而是失忆符,可以令人忘掉几个时辰的记忆。
简直渣男居家旅行休闲必备良符,一旦有了它,还怕什么翻车、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