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之人,想将他忘记,无疑是件十分困难的事。
是以林东健和未央生,立时惊讶道:“是你夏兄,只是你为何会在这里?”
“我不是与两位说过,要来此地么,只是还有些私事,未与二位说明。是我自幼便与人定下婚约,但我家道中落,担心婚事难免就此作罢,却不想世叔重情重义,不但没有嫌弃我,还择日便让我与铁小姐完婚。”夏想解释道。
林东健奇道:“和你有婚约的是铁小姐?”
夏想点点头。
不待林东健说话,未央生已拍着他的肩膀笑道:“恭喜你啦林兄,就此逃过一劫。以我等的年纪,尚未将该玩乐的都玩个遍,岂可就此成婚,找个人来管束自己,将自己送入坟墓?”
“可是…”
林东健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未央生打断道:“哪有可是,铁扉先生这么古板,他的女儿只怕亦是如此,将来闺房之乐哪有乐趣可言?”
夏想看了未央生一眼,很明显,他把路走窄了。
他们说话的功夫,铁扉道人到了。人一走近,铁扉道人便主动开口道:“林公子,令尊近来可好?”
“家父一切安好,谢铁伯父关心。这位是我的好友未央生,特意陪我前来拜会,只是…”林东健欲言又止道。
铁扉道人见他看向夏想,大抵清楚夏想已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他们说了,一脸自责道:“林公子,此事都怪老夫不好,人老了,记性也差了,竟是将婚约之事彻底抛诸脑后,险些酿成大错。”
“与世叔无关,是我替父守孝,来的太晚,早已过了约定的年龄。”铁扉道人话音一落,夏想忙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
瞧这未来的一家人,真是父慈子孝呢。
见状,林东健摇头道:“无妨的铁伯父,既是如此,我祝夏兄和铁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谢过林兄。”夏想朝把路走宽了的林东健拜谢道。
“铁先生,我和林兄就不多打扰了。夏兄,相请不如偶遇,择日不如撞日,今晚我和林兄在醉月阁设宴,请夏兄移步一叙。”说道最后,未央生朝夏想挤眉弄眼道。
你当着我未来岳父的面,邀请我去妓馆?
夏想虽是初到南昌,连这醉月阁的门朝哪开都不清楚,却十分确定它一定是妓馆。因为若是酒楼,应叫醉月楼。而且敢于叫阁的,还是比较高级的妓馆。
这显然都是他囸鸡月累的经验之谈。(注)
“好意心领了未央兄,只是我这几日要准备与玉香的婚事,实是没有时间一叙,望未央兄谅解。”夏想拒绝道。
未央生笑道:“也罢也罢,是我唐突了。夏兄只管去忙,日后再说,日后再说。”
他们走了。
临出门时,未央生还对林东健道:“看到没有,这尚未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