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简单的称呼就是身份的转变。
可乔清语并不怎么高兴,因为那些人接下来的话。
“不如,先来些简单的,以湖作一首吧。”柴阳继续喊道。
乔清语挂着和善的笑容,目光瞥向脚下的湖面,不断在脑海里搜索与湖有关的诗词。
“就这样,也配当裁判吗?”半晌过去,见乔清语一直不动作,柴阳又带头喊。
但是细心的人会发现,声音一直不相同,说话的位置也不一样。
乔清语也没发现端倪,目光扫到萧长亭,见他眼中的期待渐渐变成失望,她慌了,急忙嗖嗖刮刮,从脑海里搜出了一首刘禹锡的《望洞庭》,貌似怡然自得地背诵出来。
背完,乔清语就安静地站在台上。
嘴角有掩饰不住的笑意。
她在等台下的众人夸奖,毕竟这是刘禹锡的诗,可她却没有注意到身边二老脸色的变化。
宛明珠忽然站起,清朗的声音适时出现。“现在才至申时,何来月?”
乔清语厌恶地看向她。
转瞬,又有人道:“就是,且今日风大,湖面一直波光粼粼,怎么就无风了?”原来是柴阳在搭腔。
“洞庭山?这里才不是洞庭,而是西湖!”
一个接着一个疑问砸出,犹如惊雷落地。
二老脸色僵硬,直觉看走了眼,诗是好诗,却不应景,奈何二老一早被乔清语的诗折服,总不能现在打自己的脸吧?
老了老了,反而更在乎名声来。
孟老道:“诗是不是好诗,各位一品便知,再晚一些时候月亮悬挂,自然明了。”
但有谁刻意去等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