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快点，快点……”
宋文川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地听着里面不堪入耳的声音。
他很痛苦，却什么都做不了。
“文川，你怎么回来了？”等到男人意犹未尽地从单元门走了，宋文川才慢慢上楼。
他显得很疲惫，眼睛里布满血丝。
“才来一会儿。”
宋文川说道，却没有去看站在门口，只穿着一件文胸的顾佳怡。
文胸是蕾丝材质的，文胸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
他是故意提前回来的，想看看曾经宝贝一样宠着的女人，真实的嘴脸。
“自从手术之后，一个月没有抱过我了？”顾佳怡无意地贴近，撩拨道。
“不，是一个月零三天。”
宋文川躲开她的引诱，眯起眼睛望着远处，好像要看穿一切。
“不想和我聊聊？我也很难过。”
三个月前，他们刚满一岁的儿子玩耍时跌进水池，夭折了。
三个月后宋文川被诊断出衰竭性心脏病。
虽然顾佳怡承受着丧子之痛，还是极力地扮演贤妻良母的角色。
甚至宋文川还清晰的记得，临行前彼此入骨的缠绵。
她的好他都记得。
她还体贴的让大学同学赵卫，帮他联络到国外专科手术医院。
直到——
他忘记带病例折返时，在茶几下面发现了一枚用过的杜蕾斯。
一切竟是那么讽刺。
“既然已经养好了，就多陪陪我吧。”顾佳怡毕竟做贼心虚，说话时躲躲闪闪。
拉起他的手，将他带到屋子里。
她的手软软的，手心里还浸着汗水。
宋文川在接触到妻子的刹那，胃里猛地翻腾，避免当着她的面吐出来，他赶忙躲到露台上。
点了一根烟，用力地吸着。
“不饿么？”顾佳怡想到国外的红灯区，不免有些醋意。
“嗯。”宋文川觉得她很可笑，想问问她连着干不累么。
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如果放到以前，他八成要拿着刀子和狗男女拼命。
但在回来前，母亲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她说：
儿子，很挂念你，想见见你。
所以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们离婚吧？”
“你……你胡说什么？”
顾佳怡望着眼神空洞的宋文川，担心事情败露。
不可能啊，他们做得那么隐蔽。
“我昨天回来时顺便查了查公司账目。”
“……你怀疑我？”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