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等了我很久了。”
陈家驹沉默不语,火星等得心急,竟抓住他的手,扣动扳机向尸体开枪,直到子弹打完,又扣动自己的点三八。
“你不说我不说不会有人知道的,他们本来也是在和我们交火,这个功劳是我们该拿的。”
火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又开始再次劝说陈家驹。
等了许久,终于是看到陈家驹一字一字地从嘴里艰难地吐出来一句话。
“下不为例!”
白车到达了现场,将受伤的大嘴抬了上去,白车的随车医生说应该是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等着伤愈升职加薪就可以了。
骠叔知道三人破获了金铺劫案,也跟着伙计过来了,他看到陈家驹的兴致似乎不高,有些疑惑,关心的问道:“家驹,你受伤了吗?怎么脸色看起来这么难看?”
陈家驹露出一个难看的微笑,让骠叔看的更加难受。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那个狙击手。”
骠叔也是一个识货之人,虽然他自己年轻时候枪法不怎么样,但是耐不住在警队待了这么多年,他见过的高手他自己都已经数不出来了。
“这人确实很厉害!”
陈家驹见骠叔被引进了这个话题,也向骠叔说明了自己的疑惑。
“你说他到底是不是那个没露面的匪徒?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出手救下我们?一个抢劫犯真的有这么厉害的本事吗?”
骠叔有些担心陈家驹钻牛角尖,拍了拍陈家驹的肩膀说道:“我觉得这多数是杀人灭口,不用纠结他间接救下你们的原因了,你们打的也不错,我看到你们打中他们好多枪,他即使不出手,你们说不定也能搞定。又或者是有人在帮你呢,反正现在死了四个,最后一个劫匪估计也是找不到了,这个案子也算结了,不要去想太多了。”
“有人在帮我?”
陈家驹听到这句话如被雷击,赵信无论如何看起来都不是胆小的人,他当时说出那样的话后匆匆离去实在是不太像他平时的样子。
陈家驹越想越觉得真相就是自己想的这样,心里好像被猫挠了一样,他向骠叔借了个大哥大就给赵信打了过去。
“哪位?”
“我家驹啊,你现在在哪?”
“回家的路上啊!你这个时候打电话难道你已经解决这个案子了?”
赵信的声音从自然变得惊讶,转换的非常合理,陈家驹耐心地解释道:“有一个劫匪没露面,其他四人都被人从远处射杀了,我们怀疑那个人就是没露面的那个劫匪,他灭口的话,说明这个案子多数是死无对证了。”
“这样啊,那我的五十万会不会打折扣啊?”听起来赵信似乎有些担心自己的悬赏金。
陈家驹刚刚经历完凶险,现在开始讨论这个问题让他有点苦笑不得,只能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