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想再得到什么,说真的,如果能拉拢到这等人物,付出再大代价也不是不行,毕竟,他是仙界天尊境就能杀神如碾蚁一般,甚至杀一尊王惊走一尊王,这样的人,别说是人族,就是诸天无穷世界,哪里还寻的到?没有!没有一方势力不想其加入,却也没有哪方势力真的有把握邀请到。
自莲月心飞升神界,天一派被我月灵一脉灭派,就连流域也一并毁灭,如此仇隙,我想,纵然他再如何大度,或者庆幸他很无情冷血,也势必不会加入我们,也势必要灭绝我们!
万不能侥幸处之,我们当初的凤阳殿主琉璃,还有那景无尘以及当时风华绝代的旎鸿也是一代英杰,结果昏棋一招,竟是不经害死了清凤仙子,才酿就后来滔天大祸。
如今,我们纵然再如何心思,也唯有杀之与被杀,您位置太高,或许自认有足够手段,可是,这次真的事关凤阳存亡,更甚至,凤阳之后呢?逐天?月魂?甚至是月魄再有损失才为止么?”,证天殿宝阴此刻言辞锋锐,也是有理有据,可是,他并不知道,鸿业对于人才的重视,超越了对下界所谓基业的地位,被灭了,又如何?
说实在的,废物之毁灭便是机体之清升,求之不得,不过,这些话当然不能讲给这些人听,宝阴如何睿智,却从未想到,同为月灵一脉,辉煌天暗夜殿已经对下界势力留存没有任何波澜。
“鸿业帝尊、宝阴圣王,”,只见一雅士模样的白衣人站起来对两位分别躬身道:“其实凤皇并非风无泪。风无泪当初力竭而坠,心死而亡,凤皇只是机缘巧合之下纳入其一丝真灵,纵然是报恩,这么多年的杀戮,也该抵清了,何况他登临人皇时,我们也没有设置过任何障碍,说起来,这世上,哪有绝对的敌人呢?”,白衣人是神界神皇,平时自诩风骚雅士,此时上界大佬意见有分歧,他觉得,是该他上场表演了。
“神皇说笑了!”,咏薄若不是修为不够看,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位神皇,他真想敲碎他的头颅看看这位白衣到底有没有所谓脑子的事物。
说完之后,拱手向鸿业以及宝阴说道:“天下世事,无常不一,前之罪孽,或可脱,或必受,都是凤阳之事。诸位皆出自月灵一脉,皆在凤阳有过驻留,我不说此界为根本,因为我知道各界都可诞生生命,只是,纵不念香火也罢,也万不可视我天月凤阳为玩物筹码,助我则谢之,否则也请念在同脉,不要罔顾我等性命!”
咏薄虽只为仙界至尊,此刻也把厅中上使心思揣摩透彻,这一番话,掷地有声,鸿业未可知否,宝阴心思跌宕,而这位神皇只是做了下去,把玩着手中仙果嗤笑一声漠然视之。
上位者有上谋,一切皆为棋子,而他们的一生则是棋盘,偶尔得失,只要有利可图,不管是实在的事物还是名声还是一个利于未来的结果,他们都能接受。
中位者有中谋,与智无关,限于眼界格局,限于身处,则是承上治下,着眼当前,如何能从此事获得自身利益,如何迎合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