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内心的意见,只是他不好说的太直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刘炫明也清楚,齐德山到现今境遇,多半是把首领只当做首领了。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齐德山苦笑了一声。
“不至于,不至于。”刘炫明摆了摆手。
“以前啊,不仅逢年过节,就连平时我也会给首领带一些东西,可陶奂对我依旧如此,所以现在我只好针尖对麦芒。既然你陶奂软硬不吃,那我齐德山只好硬碰硬!”齐德山脸上有些阴冷。
“既然你如此说,师兄也不好再劝你什么了。有时候首领做的确实太过分,甚至连外人都看不下去了,可是碍于他的地位,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刘炫明也叹了口气。
“来,碰一个!”
“碰一个!”
“可能你都不敢相信,这次去章莪山历练,哦不对,是每次陶奂让我出去办事,我在外面都不喝酒。”齐德山苦笑一声道。
“不至于吧,你这么爱喝酒的人,也有不喝酒的时候?”刘炫明像是听到什么惊天内幕一样吃惊。
“非常至于。”齐德山点了点头继续说:“以前有一次,我在外办事时喝了几杯,当然不像我们现在喝得这么多,毕竟要做事,我还是心中有数的。喝酒那事儿不知道怎么就传到陶奂耳朵里了,我回来后立刻便被他一顿臭骂。讽刺的是,那时我把事情办得很漂亮,我还支着耳朵在等夸奖。自从那次之后,我便什么东西也没给他送过,也是那次之后,我决定和他针尖对麦芒。不就是几句冷嘲热讽么,我齐德山还是受得起的!”
齐德山又说:“这次回门派前,我们在客栈修整了一下,客栈老板因为大雪而一人独饮,面对老板的邀请,我只好说我不会喝酒。回来后果不其然地还是被训斥。尽管借酒消愁愁更愁,可我宁愿长醉不醒。来师兄,你我共饮一杯。”
“共饮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