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兴贤私劫草药,能削弱我在太辰派的势力,能使我的威望荡然无存,还能让我疲于应对财务动荡。”
“这只是推测,其他势力同样可以这么做,您是怎么确定是他做的呢?”
“全门派比武大会时,为几位客人接风的酒宴上,喻宁梦喻大小姐、安展意安少主和护玉阁的张越,都说自己势力急需草药,当时你也在场,你知道分别是什么意思么?”
“这个…我真看不出来。”陶立浩直截了当地回答。
“当时调查草药被劫事件那么大动静,寒宇山庄不可能不知道。喻宁梦的意思是草药不是寒宇山庄动的,她那么说一是为了自证清白,二是想看我们门派内斗。其他两个人就是简单的跟风而已。那时,我便确定是他做的。”
陶奂接着说:“表面上没留下一丝线索,但那绝无可能,因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不过是我没让它透风而已。否则,我们太辰派就又要出现大规模的内斗。”说到内斗,陶奂有一点伤感。
“所以草药被劫事件也就不了了之了,父亲,您真是胸宽四海。”陶立浩佩服地五体投地。
“事后散播了各种各样的谣言,让陈兴贤认为这件事已经过去。这次我要故技重施。”陶奂慢慢说道。
“想必父亲是要采取行动了吧?”陶立浩问。
“我做太辰派首领整整五十年,无时无刻不在行动,只不过为了不让门派内斗,有时不得不隐忍而已。”陶奂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不知不觉,夜已经深了。另一边的捷雷殿,齐德山正在一个人喝闷酒。喝酒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不管酒量如何,但凡是一个人喝闷酒,一喝就醉。
齐德山在房间里口齿不清地抱怨道:“为什么处处打压我?每次做事我都做得那么好,为什么还要被训斥?最近倒是不训斥了,任我随便怎么做都行,呵呵,难道是要我自己辞去殿主职位么?我已经如此的尽心尽力,到底为什么这么对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