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飞广冰冷的询问道：“怎么不杀了他。”
楚天南叹了口气，望着天花板：“杀了他简单，咱们公司现在缺这种管理型人才。”
“他虽然贪污，但不管是谈判还是运营，都是顶尖人才，否则也做不到天南副总，如果我不是突然回来，他可能就是董事长了。”
耶律飞广惆怅道：“如果您不突然回来，咱们北境该有多好。”
楚天南笑了笑：“有多好？现在北境早已经是铁板一块，有我没我，又有什么区别，把自己的威望在继续提升？”
“已经没有意义了。”楚天南轻叹道。
“倒是你，顶尖人才，留在北境的话，还有可能继续上升，跟着我，可惜了。”
耶律飞广摇了摇头，与邵华不同，他的眼神充满了倔强和坚毅，如立于珠峰之上的磐石，“我们姓耶律的，一生只认一个人，无论是老大、朋友，都是一样。”
楚天南拍了拍耶律飞广的肩膀道：“去看看，当年对玲珑出手的是什么人，我要给苏州洗个澡。”
他伸出五根手指，比着办公室天窗上方的蔚蓝天空道：“这天啊，太脏了。”
耶律飞广笑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