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的将脸埋在枕头上。
“忍着点。”
夏萧说罢,没有多看,只是用满是红花油的手掌在其腰上揉动。阿烛一开始还喊疼,觉得自己的腰杆要被掰断了,可手掌心反复揉动,令阿烛腰上逐渐传来温热,舒服起来。夏萧还算有耐心,一直给阿烛揉,后者将下巴支着枕头上,看着床头的小饰品,问夏萧:
“明天我该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
“我打不过呀!”
“弃权就好了,不然以你这水平,山峰都上不去。”
“那前辈会不会怪我啊?”
“咋滴,你觉得你不弃权明天能赢?”
“你就不能安慰一下人家吗?”
真是矫情,夏萧才不安慰,不过走之前不忘提醒,明天一定要弃权,这也是前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