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正张罗着家属上车撤离的贺春生面前。
周围原本女人吵孩子哭的氛围,迅速变得安静,就像集体遇鬼,生怕动静大点被找上门。
“贺镇长,虽未谋面,神交已久啊!”
“黑面罩……”贺春生气急败坏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是我,我与镇长心有灵犀。我打算送镇长一家上路,镇长竟然就主动准备好了。妙哉妙哉!”
贺春生的脸顿时垮塌,他苦涩的道:“能不能绕过我。”
“怎么好意思?那么多人都死了,大丘镇换天已是必然。而依照这个时代的习俗,新天立时,旧天需祭呀!”
“那能不能放过我的家人。”
“这个可以。”周宁很痛快的给出答案,然后简单解释:“如果你是个真枭雄,得到消息就只身逃亡,我就算能追到,怕也得费一番周折。
既然你还有招呼家人的心思,这个善我成全一下。
回头我会整三辆车,一辆护持,两辆拉人,再带点生活物资,你家人就去他处谋生吧。留在大丘镇影响不好。”
“谢谢,我……”
贺春生还想说点什么,刀光一闪,人头落地。
眼睛还眨了眨,一脸懵逼,随后变得空洞。
“看我这人,又好说话又心善,当事人都感觉不到痛苦,就成功上路。有没有想跟贺镇长黄泉路上作伴的?我免费送一程!”
无人应答。面对周宁的环视,上百号人,无一敢与之对视。
周宁随便用刀一指:“既然都认怂了,那就把枪都放下吧,怎么?还想以生命为代价、测试下阴招?”
‘哗啦!’枪扔了一地。
周宁随即大声问:“葛大辉,葛大辉在这里吗?”
有个人大着胆子凑上来:“大爷(二声),葛大辉在楼里边。”
周宁刚打算让这人去叫。就见楼那边有人一溜小跑,边跑边喊:“来了,来了!大爷,葛大辉来了,我就是。”
周宁心中笑:“马德邦既视感。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马德邦洞察人心的那几下。”
周宁并没有看不起马德邦,相反,这类人,前世今生他都佩服的很。因为一般情况下,这种人活的或许不怎么顺意,但却能把日子过滋润了。
而像他这样的,除非是有挂,包括胎投的好,否则,多半呵呵……
葛大辉来了,周宁就有人可用了。
“来,你跟我来!说几句悄悄话。”
葛大辉跟着周宁,用肢体语言表达着毕恭毕敬的态度。
周宁道:“我更希望你能在做事上有所建树,而不是装孙子。”
不等葛大辉回应,周宁就继续道:“我问你,如果你有了我这张虎皮,能不能把大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