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痛恨现在的政客和资本权贵,乃至他们的走狗。
相应的,安娜觉得,周宁虽然距离救世圣王还有不短的距离,但至少奔行在通往圣王的路上。
能力,格局,眼光,良知……周宁样样不缺,他不是冷酷,而是心怀大爱,并且是极为高尚的不计身前身后名的那种。
在安娜的记忆中,周宁从没有跟她显摆什么,却用另外一种方式,表明了态度。
他告诫她说:“你若善良,那么善良在某些人眼中,就成了你的弱点。
跟这些牛鬼蛇神共处,你在乎的,要装作不在乎。
想治病救人,得扮做肤浅恶俗、喜欢装哔、享受被跪舔。
杀怪降低地区安全隐患,要状似不经意的泄露活体实验、尸体淀粉这类骚操作。
还要对不明真相而被利用的民众的登门求助、声讨冲营、有心理准备,要凶狠、要无情,要杀一儆百……
总之,只要你敢露出明显的‘刀口’,就有人尝试将它撕大一百倍。你的精力,会被大量的消耗在‘好人难当’这类问题上。
相比较,那就不如做个有益于他人的‘坏人’。”
说实话,安娜一开始有些不太理解这种做法。
她认为,肯定有更好的办法,而不是为了能更好的做事,非得把自己抹黑。
从某种角度讲,她相信民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然后,她被事实一次次打脸。
至少她看到的,是民众很容易就被套路手段带沟里。
这跟联邦的公校教育体系有相当的关系。
但更重要的是,当你富有,就天然站在了贫穷者的对立面,被质疑、被诟病,被仇视……
富有者对贫穷者的给予,获得的感恩反馈说是事倍功半都是好的。有些干脆就认为这是应该的,甚至边接受边骂娘。
他们表示,这些财富就是剥削穷人而得,且是享受大头,拿出微不足道的一点点邀买人心,却要被剥削者感恩戴德,吧啦吧啦……
总之就是习惯性的往黑暗了想,并且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这都是基操。
当然,安娜并没有民众反馈恶劣,就觉得不该帮,不值得帮。
而是说,她开始认清周宁那些说法的现实意义了。
联邦社会,就是这么一个黑云遮天的社会,在这种时候扮演圣母,如果是伊丽莎白那种档次的,还好。
甚至会获得官方和资本的支持,因为对他们有利!
一说起来,我们的社会能诞生这样的人,说明文化基床过硬……
可如果是企业,乃至集团规模,那就是必须要干掉的阻道大敌。
有这么个秀儿在,形成强烈的对比,大家还如何好好的玩耍?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