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她就是上面说得那种心胸狭隘,阴险残暴的指挥官,毫不在意童兵的死活。
艾弥丝坦是帝国少有的女性将领,原本只有德莱厄斯的情人奎列塔和她齐名,后来锐雯强势崛起,声势一度压过了她。
这让她对锐雯很不爽,更别提后面锐雯还夺走了她手中童兵的指挥权。虽然这些童兵在她眼中不过是一件随手可抛的兵器,但这还是让她彻底记恨上了锐雯。
终于,她找到报复的机会。再一次押送任务中,艾弥丝坦战团和血色精锐共同执行任务。
“车厢里装着易碎的陶罐,我们当时根本不知道那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因达莉痛苦地说:“我们遭遇了伏击,在一场暴风雨中,泥流从山上倾泻而下,我们被困在了车厢周围,战况急转直下,锐雯军士长向艾米丝塔请求支援。”
“那个该死的表子!!!”因达莉的声音好似恶鬼的嘶鸣,“我们得到的唯一回答是一支飞驰而来的燃烧箭。”
“我至今还记得当时的景象,燃烧箭正中车厢,绿色的魔焰喷涌而出,惨叫声充满了夜空——不管是我们还是艾欧尼亚人都死了。”因达莉摘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被灼烧得不成人样的脸,“我被剑士长按进泥水中,侥幸逃得一命,只留下这张脸,提醒着我永远不要忘记那场该死的背叛!”
马修盯着因达莉被烈焰灼伤的脸,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呸!”因达莉啐了口痰,“锐雯剑士长不知所踪,艾米丝塔因为消灭了艾欧尼亚人的伏兵,因此被任命为东线总指挥。血色精锐在她的指挥下,每一次都要承担最艰巨,伤亡最惨重的作战任务。”
她指着操场上的战士说,“直到上个月接到大统领的撤军命令时,整个血色精锐就只剩下这点人了。”
“我明白了,”马修转头看向因达莉说,“血色精锐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艾弥丝坦,她早晚会得到应有的审判。”
“呵呵,我的大人。”因达莉笑道,“大话谁都会说,我只相信行动。”
“那就拭目以待吧。”马修离开操场,来到厨房。
他解开锅盖,发现锅里面只有清淡的米粥。“这些东西可填不饱肚子。”
“这些大米还是我们从艾欧尼亚带回来的。”因达莉说。
“怎么会,后勤部没有发给你们足够的补给吗?”
“我的大人,血色精锐建立之初只是一支童子军。”因达莉苦笑道,“但好像后勤部的大爷们以为小孩子永远都长不大似的,血色精锐的军粮一直都是童子军的份额。”
“原来如此。”马修转身向驻地的大门走去,“看来我先不能向我的部下介绍自己了。”
“大人是要去后勤部吗?要不要我带路。”因达莉在背后喊道。
“不用,那地我熟。”
马修走出驻地大门,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