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担心他会把那块木头敲裂了。
“你当时知不知道她是诺克萨斯人?”推事继续询问老伯。
“知道,”老伯供诉道,“他带着武器,一把断剑,剑上面铭刻着他们的语言。”
“很好,”推事看向庭吏,“呈证物。”
两个神庙祭祀抬着一个巨大的木托,小心翼翼地放在推事面前的桌子上。
“亮出来,”推事说道。
武士祭司撤掉了托盘上罩着的黑布,下面放着的正是锐雯那把破碎的符文巨剑。
人们看着那柄比盾牌还宽的剑,窃窃私语地讨论着瘦小的锐雯是如何用它来作战的,还有些无知的人嘲笑诺克萨斯的武器质量。
“你拿着这把剑去神庙干什么?”推事问老伯道。
“我希望祭祀们能修好它,如果这把剑能重铸,”老伯看着锐雯和她双手上的镣铐说,“这孩子也许能获得一些平静。”
“你的发言结束了,”推事冷峻地盯着老伯说,“谢谢你为本庭提供的证言。”
老伯被庭吏带了下去,推事看着面前已经被拼凑成的剑身说,“剑上少了一块。”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证人席,庭吏立即领悟了他的意思,将那名年轻的神庙仆役推上了证人席。
年轻的仆役紧张地瑟瑟发抖,推事问道:“仆役,就是你向本庭报案的吗?”
“是,推事。”
“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对这件武器感兴趣?”
“一样的剑。”
仆役的话让推事感到疑惑,人们脸上也挂着迷茫。
“我是洗骨工,推事。”年轻的仆役战战兢兢道,“人们的尸体天葬以后,由我负责处理。”
“我当然知道洗骨工是干什么的,仆役。这和武器又有什么关系?”
“当时我在清理素马长老的遗骨时,”仆役从怀中拿出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说,“在他的后颈骨那里发现了这东西。”
“呈上来。”
庭吏犹犹豫豫地走上前,将那块布包拿给推事。
推事打开布,里面是一枚金属碎片,他将碎片和那把断剑拼凑在一起,碎片的大小形状正好和锐雯剑上残缺的地方严丝合缝。
人们看到这一幕,发出一阵低呼,这意味着杀死素马长老的凶手就是眼前的锐雯,而亚索是被冤枉的。
“你之前为什么不把它呈上来。”推事的目光紧锁着他的目标。
“我来过。”仆役的眼神极力想要躲避站在推事旁边的庭吏,“但庭吏说他无关紧要。”
“是这样吗?”推事的目光可不怕庭吏。
庭吏顿时跪下来说,“卑职糊涂,当时素马长老被杀的案子已经证据确凿,卑职认为没有必要再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