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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冥王眸中尽是鄙视与讥讽。“我这个丈夫常年在外,经常一两个月回不了家。家中妻子独守香闺,必然耐不住寂寞,出去偷汉子也是很正常不过了。”
“你胡说八道!!”
孟言卿气的脸色发青,娇躯发抖,指着阴冥王。“我什么时候偷过汉子了!我丈夫根本就不是你,更不是什么女人!你给我滚出去!”
“怎么?还不相信我是你丈夫啊,是不敢相信还是不愿接受现实?”
阴冥王双手枕在脑后,慢悠悠道。“那为夫就帮你回忆回忆,有一次你踩着凳子打扫厨房时,因为看到一只老鼠,吓得摔倒在地上折了右胳膊,休养了很多天。
有一晚你炖了莲藕汤给我,结果那时我心情不好,不小心把汤洒在了你身上,皮肤都烫出了泡儿。
有一次你在沐浴,结果蠢得不小心滑倒在地上,差点破相。
有一次……”
阴冥王如数家珍,说着一件又一件昔日的往事,仿佛就在昨日发生。
而且还说了自己花费多少钱娶的孟言卿,结婚时发生了什么,洞房时说了什么话,完全一致。
别说是孟言卿了,便是陈牧也听傻了。
他看向美妇,后者脸色煞白,更无一丝血色,以手掩口,睁着一双不敢置信的明媚大眼。
身子渐渐瘫坐在地上。
阴冥王似乎很乐意看到美妇这番表情,冷讽道:“所以,我一个女人又怎么能让你生孩子呢?你若是不在外面找野男人,这孩子是怎么生下来的?”
“不……不是的……我没有……我……”
孟言卿拼力摇着螓首,红红的眼圈格外惹怜。
阴冥王继续道:“说真的,当时你比我还能伪装,表面一副端庄贤惠的模样,背后里却给别的野男人生孩子。
本来我是打算暗中查一下,想看看你跟哪个野男人勾搭,不过观察了你几天后没发现,我也懒得去调查了。
反正你也不过是我的一颗棋子罢了,爱跟谁搞就去跟谁搞。”
孟言卿咬着唇,吞声忍泣,死命地摇头:“你胡说!我根本没有在外面找什么野男人,你胡说!”
阴冥王冷笑:“现在你不就找了一个野男人吗?”
“我……”
她下意识看向陈牧。
见对方紧皱着眉头没说话,以为对方相信了阴冥王的话,凄楚的心像一条毒蛇,在咬啮她的脏腑。
两行泪水淌下,停留在面颊上,闪闪发光。
“你胡说!我娘亲才不是那种人!”
张阿伟举起刀子,冷冷指着阴冥王。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娘亲,绝不可能是那种人。
此时陈牧脑中一片纷乱。
他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