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曾经霁月楼的头牌,后来嫁给了令狐先生。”薛采青轻轻点头。
“雪怡姑娘爱琴,对吧。”
“对。”
“爱到了什么程度。”
“琴就是她的生命。”薛采青微微一笑,虽然陈牧看不到面纱下的笑容。“就像香君是我的生命。”
陈牧坐直身子再问:“会把自己的琴借给别人吗,不太熟悉的人?”
“不会。”
“如果琴很多呢?”
“更不会。”薛采青语气笃定。“将一种乐器爱到了骨子里,她的每一件乐器便是自己的孩子,不会轻易去借的。”
陈牧点了点头,问到了重点:“我让她弹一首曲子,不让她调音,她会弹吗?”
“不会。”
“为什么?”
“你爱你的夫人吗?”薛采青反问。
陈牧笑道:“当然。”
薛采青眼眸眯起成月牙儿:“你跟你夫人行房的时候,她如果身子不舒服,你会强行跟她行房吗?”
“不会。”
陈牧摇头,随即轻吐了浊气,“我明白了,多谢你的解惑。”
陈牧站起身子,将茶杯放在对方手里,笑道:“下次我带礼物来见你,咱们说点情话,不搞这么严肃。”
“很期待你的礼物,但不期待你的情话。”薛采青说话很直接。
“知道了。”
陈牧挥了挥手,走向门口。
薛采青忽然问道:“所以……她弹了吗?”
女人终究还是摆脱不了好奇心。
陈牧脚步一顿,淡淡道:“弹了,而且弹的很不错。”
薛采青若有所思。
在对方走出门后,女人又开口:“她的情绪现在很不稳定,这个时候去安慰她,你会成功一半。”
这个‘她’,自然是阴冥王了。
闻言,陈牧笑了,回头望着女人:“你在教我泡妞?”
“天底下,任何一位情圣总会遇到自己的克星,总会遇到一些自己难以降服的女人……你也不例外。”
薛采青说道。
陈牧叹了口气:“可我对她没兴趣。”
“臀、大、而、翘。”
薛采青说出了一个优点。
“所以?”
“好生养。”
“明白了,有那么一丢丢兴趣了。”陈牧笑着点了点头,回头说了一句。“你的也不错。”
……
走出霁月楼,陈牧长长舒了口气。
可怕的女人。
从青玉县到京城,这女人似乎进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