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面临的是一场决战,全体盎格鲁人都必须团结起来,不分彼此。合众国的工人和农民承担了最艰苦的工作,又只获得了最少的报酬,我们必须让他们在主的旗帜下寻回自己的财富。他们就是我们的亲人,他们的工作就是我们的工作。”亚当·希尔特泰然自若地说道,“谁想要为自己的私欲而损害他们的利益,谁就是全体盎格鲁人的敌人。”
“无数的可能性摆在我们眼前,每一条道路都同时伴随着光荣和痛苦。”真理之父背过双手,走到亚当·希尔特的办公桌前,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奇怪的圆盘状物体,“在佩里和你之间,我权衡了许久,始终无法下定决心。于是,我凭着直觉让佩里出局了……我们终究不能指望在道德上败坏得彻底的人会忠于任何一种理想。”
“那我们现在的道路是怎样的?”亚当·希尔特紧随着真理之父,他需要知道真理之父看到了怎样的未来。迄今为止,真理之父的预言从未失败,那些妄图反抗预言的家伙都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外人只是愚蠢地认为真理之父成了一个徒有其名的傀儡,假如有谁敢在亚当·希尔特面前这么说,哪怕他的动机是讨好大权在握的全国领袖,等待着他的下场也会是几分钟之后于某个墙角结束自己的生命。没有谁比亚当·希尔特更清楚真理之父的能力,nffa是因为有着真理之父的预言才得以建立并发展壮大的,没有真理之父,nffa将不复存在。
两人打开放在柜子上的一瓶酒,互相给对方倒了一杯。这种奇怪的黄色酒类饮料频繁地出现在nffa的所有活动上,有时甚至在弥撒中扮演了主角。没人知道这种酒的功效是什么。
“离全面胜利还很遥远。”片刻之后,真理之父给出了一个令亚当·希尔特无法接受的答案,“是的,我们可以控制墨西哥、加拿大甚至是巴拿马运河以北的整个美洲,然而除此之外,我们在这场世界大战中无法让主的意志降临到更广阔的土地上。你或许会认为,削弱eu和大亚联合并妥善地利用他们的内部矛盾能让我们获得专心进行整顿的机会……那样做会让俄国人和日本人成为最大的受益者。”
这警告没有被亚当·希尔特放在心上。俄罗斯确实是合众国的老对手,可新冰期几乎彻底摧毁了它的前景,危在旦夕的俄国连维持生存都成问题,更不必说威胁合众国了。即便俄国人借助东欧地区的混乱而成功地将新模式推广到了周边国家,它依旧必须面对举国不适合居住的难题。至于日本,亚当·希尔特相信就算是半个大亚联合也能让日本完全无法抽身。
“伟大的真理之父啊,我会确保他们没有任何机会。即便合众国注定无法在新秩序中成为霸主,世上也不会有任何其他国家能踩在我们头上。在这场血战中,没有其他位置可选:合众国或是君临万民,或是土崩瓦解,而一个不能由合众国来领导的世界是毫无存在价值的。”说到这里,亚当·希尔特紧紧捏在一起的手指因指关节用力而变得发白,“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上帝的安排是要野蛮人来执掌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