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连根本不炒股的米拉都能猜出来是伯顿大张旗鼓的动作引起了股票市场中真正的大人物的警觉。
“这倒是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案例:下次最好赚到一定的钱就立刻停止,过一阵再继续投资。”米拉同情地看着麦克尼尔,“只不过这次我们亏掉的是医疗费罢了。”
“任中校说,他会考虑继续资助我的。”麦克尼尔强迫自己相信这并不牢靠的表态,“哦,今天我们也不算全无收获。我和任中校说了间谍的事情,他把一份最近重点监视的可疑人员名单交给了我,说不定其中就有我们要找的叛徒。考虑到是作战计划被泄露出去,真正泄密的军官不一定是直接负责交涉的当事人,那么我们要找的是一个【中介】,这个中介就应该是既能和军队保持联系又能找到和朝鲜人沟通的渠道的桥梁。”
事不宜迟,他们早一步抓出间谍,就能早一步破坏pic组织的阴谋。三人乘车离开医院,来到任在永为他们准备的安全屋内。经过历时两个多小时的筛选,米拉从名单中找出了5个嫌疑最大的目标,并最终锁定了其中一人作为他们未来一段时间内的主要调查目标。
“我看不出这个人有什么值得特别关注的地方。”伯顿茫然地望着米拉。
“我们当前推断的依据是,殷将军和兵变集团是出卖情报的叛徒。”得到麦克尼尔的肯定后,米拉继续说起了自己的想法,“绝大多数韩国成年男性都必须服兵役,所以他们每个人都和军队有联系——然而,在结束兵役后和军队仍然保持联络的,就只有这5个人。”
麦克尼尔把投影屏的全息画面调整了一下,显露出了米拉定位的主要嫌疑人的头像。他仍然不太适应这种全息影像,尤其是那硕大的头颅每次都会让麦克尼尔产生一种要一拳打上去把它砸烂的错觉。
“崔明实,现年46岁,商人。在开城保持开放期间,他曾经在开城投资并长期驻扎当地。”米拉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喂,你该不会想说,每一个和朝鲜人做生意的韩国人都有嫌疑吧?”伯顿表示怀疑。
“他的兄弟崔仁实上校,是以综合第一名的成绩从军校毕业的优秀学生——换句话来说,就是殷将军选择用来在军队中发展势力的后辈。”麦克尼尔接替米拉继续进行解说,他必须确保伯顿不会怀疑他们的说法或是把不必要的情报透露给外人,“这层关系让崔明实的嫌疑比其他人更大。”
如果考虑到崔仁实上校的妻子是曾经在兵变期间抛弃尊严而为殷熙正效忠的东喜植议员(此人被金京荣以内乱帮助罪的名义关进了监狱)的妹妹,崔明实的嫌疑就更大了。
“我大概懂了。”伯顿尽可能地理解这些事实,“就是说,在我们假设殷将军的兵变集团和李泰瀚勾结的前提下,这些人的嫌疑确实很大。”
“就是这样。”麦克尼尔耸了耸肩,“所以我们需要去找到证据来证明我们的观点。好了,咱们也该出发了,任中校已经为我们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