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痛还是痛的……
——————
时间越来越久。
太阳从山那边走到了山那边。
幸好。
要到了。
那老程喜笑颜开。
显然。
他也很喜欢来这种接近繁华的地方。
若不是身上没多少银两,自己至于如此幸苦拉车吗?
在距离安南城还有一里地的路上。
车停了。
苏浅不解。
但寂玄则早已习以为常,带着苏浅下了车,对老程微微拱手。
“老程,那你便回去吧,对了,后日一早还在这,接我们。”
说着。
寂玄拿出一个铜板来,拍拍老程的肩头:“多谢。”
“好嘞!”
老程也不矫情,拿着铜板跳上车,一鞭下去,瘦马嘶鸣一声,马蹄轻动,便又开始了回程之旅。
苏浅疑惑。
“师父,老程怎……”
苏浅疑问未出。
寂玄便浅浅一笑:“你啊,虽苦,但却还不知这人间苦和那众生苦。”
“何意?”
“生活!”
“……”
苏浅回眸瞥了瞥远处老程那在夕阳的映照下有些单薄的身子,和那看一眼便会联想到“弱不禁风”的马车。
沉默。
——————
啪!
寂玄拍拍苏浅肩头。
二人在晚霞中相伴而行,走这最后一里地。
“小子,为师此番便带你好好见见世面!”
“能见啥世面?”
“吃最甜的点心,喝最烈的酒,玩……”
“玩啥?”
“说书!”
“说书?不听曲儿了?”
“听完就说!”
“那岂不是行程很满?”
“不满不满,为师还嫌慢了呢!”
“……”苏浅腹诽,果然,看起来穷酸的人,都喜欢文艺。
“徒儿,记住,嘴皮子功夫可最是难学,但若是学会了,那自然也越是快活,你也快活,她也快活。”
“那是自然,这个我懂,表演的人卖力,那观众喝彩的时候就更卖力,这样的双向奔赴,才是最完美的境界啊。”
“我靠,你小子门儿清啊!”
“那可不,我也是有经验的人。”
苏浅微微骄傲,开玩笑自己前世大小也是个德云男孩儿呢!
寂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