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浆糊。
反而浑身上下酸疼的厉害。
只是微微偏头,便觉得半个身子都要散架了。
疼得他止不住地嘴角抽抽,而后不敢再动,生怕遭罪。
不过他还是尽可能地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有些老旧的床。
以及有些老旧的床幔。
不过那被褥却是崭新的,上面绣着花,还总有清香溢出。
这让苏浅有些好奇自己到了哪。
为何不惊慌?
因为偶尔能听到瘦马的响鼻声。
这大抵就是有熟人在侧,分外安心的感觉吧。
足足躺了有小半个时辰,也没有其他动静传来。
说来也怪。
也就是这么一会儿。
身上的酸痛感竟就散去了大半。
下床。
苏浅正准备看看这是哪。
有动静从屋外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