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人了,哭闹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苏浅一听,心底微微一颤。
“而且我也不想成为苏浅哥哥你的障碍。”
“……”苏浅的心更加一颤,下意识忍不住揉揉小丫头的脑袋,笑道:“放心,只要我在,谁都不能欺负你,只要我在,也不会让你饿着半分。”
“嗯呢,我就知道苏浅哥哥最好了。”
“傻丫头。”
二人说说笑笑间,前方出现了旧庙的轮廓,掩映在树木中。
走近一看。
那大门是开着的,长了些许杂草,也多了不少青苔,很难想象流云城地处干旱,这里却有着等闲情逸致的小家伙长出来。
往里走去。
倒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阴森恐怖,就和正常的宅院差不了多少,甚至这里要更加的阔气上个许多,前厅,后院都有。
把瘦马放在院里,也不闩。
苏浅莫名的有信心瘦马不会弃他而去,若真的要弃的话,那一夜便不会狂奔出来相救了。
小丫头一直抓着苏浅的胳膊,小心翼翼。
苏浅则不太好意思畏畏缩缩了。
若是两人都这样,那这地儿还住不住了?
反正来都来了,与其怂不拉几,倒不如豪迈一些。
走过前院后,里面便是正厅,在前院和正厅之间的宽阔地上,有一口井,但是已然干涸了,吊水的木桶也干裂非常。
正厅中摆着一尊看起来都有数百上千斤的佛像,那两边的小佛像法身倒是被搬空了,只余了这么一个显得有些孤零零,显然是太重,没人愿意搬。
在供桌上的香坛除了满满的香灰外便没有什么了。
蒲团也是破败的紧,上头有撕咬的痕迹,估摸着是野猫野狗干的,当然,也不排除一些之前来此落脚的破落户手欠。
天色正式暗了下来。
苏浅和小丫头也铺好了被褥,这被褥值得一说,是棺材铺老板送的,虽然听起来有些似乎不是那么吉利,但对于无家可归的人来说,这可是独一份的温暖人情。
铺好。
准备就这么躺下。
但苏浅心里还是惦记那樵夫所说的精怪,思量二三,便把被褥摆在了那大佛像的后面。
果不其然。
狭小一些的空间总是会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苏浅和小丫头也都安心了不少。
二人躺在那,开始窃窃私语。
也不知道过了过久。
白日里的劳累,让他们意识开始变得模糊,随后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
翌日。
苏浅和小丫头闻着香灰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