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奇怪,他有种不好的念头生出来,难道这两人是一伙的?专门是打家劫舍的?
他望一望睡着还发着微鼾的苏浅,又觉得不像。
鼓足勇气继续先前赶着。
毕竟。
要在天亮之前赶到走马镇上,好早一点换些钱去置办年货,不然下午回来的话就很晚了。
咣咣咣……
吱呀……
咣咣咣……
吱呀……
车辕声响动,牛车向前开去。
终于。
他们离那人影近了。
赵厚土仔细掂量着这站在路旁不动的人影。
下一刻他大惊。
面色都变的苍白起来,但是活了半百的他却强行镇定,先是把水娃护在身后。
水娃还没看清,就被爷爷护在身后,他也没当一回事就舒舒服服地靠在爷爷的背上哼着小曲儿。
赵厚土明显感觉自己额头上有汗珠落下来。
因为他看到……这是一名女子。
披头散发,身材倒是苗条,但却没有脚!
对!
就是没有脚!
好像整个人是虚浮在半空的一般。
他想到了某一个传言。
三十年前自己还是三十来岁的壮小伙儿,有一天他听到村子里面开始传言,说邻村的一个叫李铁柱的男子,在山上砍柴的时候被人吸了脑髓,听闻时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现在……
时隔三十年自己遇到了吗?
这就是那不干净的东西?
呼……
赵厚土暗暗吐一口气,他沉稳地赶着车假装对此视而不见,希翼能平安无事。
可是……
赵厚土手里紧紧捏着赶车用的竹棍,他现在似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他余光扫过。
咦?
人呢?
那本来明明站在那的人影竟然消失无踪了?
赵厚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影?
他正准备回头时。
呼……勃
颈处有阵阵冷风吹来。
很轻。
但却让人的精神跌落谷底。
不好!
赵厚土此时哪还有半点恐惧?
他想到孙儿水娃也在自己背后。
转身看去,赵厚土的目光呲裂,他看到了什么?
水娃面色苍白,眼球鼓胀充满了血丝,表情痛苦之极。
而在水娃前胸则有一个血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