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存义咬着牙道:“大哥,要不我们找十四弟吧!我倒是不信他苏浅就算在燕城顺风顺水,还能敌得过帝都不成?”
胡温继续喝了自己手里的一碗酒,而后才抬头看着他,厉声道:“胡闹!当初十四弟虽然和我们一起走出来,但你们也知道,他骨子里傲然,志不在此,虽然当过山匪,却并未做过任何一件山匪该干的事,十二此等言语切勿再说,我们和十四既然兄弟一场,就要去给他添堵了,毕竟他混的是官场,若是被人知道曾是山匪,对他影响甚大。”
“……”
众人无语,都不知道说什么。
但他们脑海中出现了一个身影。
一个整日喜好研究书卷的人。
一个喜好酒中舞剑的人!
“那……那这口气就这么算了?”
胡存义有些歇斯底里了,他此刻要不是知道打不过苏浅,不然早就上去拼命了。
“这件事就此结束!日后谁也不许再提,就当没发生过!”
胡温的声音低吼,他何时受过这气啊,但是没办法,谁让人家势大。
上次大战之后不但隐隐成为流云城第一人,而且在燕城的地位也是高的离谱。
就不说他受众极广的粉丝了,光是那燕城李家都够他们喝上一壶的。
胡存义还想再说什么,但也只能咬咬牙,悻悻地坐下,猛地抱起酒罐直接狂喝起来。
其他人也识相地不去再谈这个话题。
胡存义当晚回到自己的宅子,满脸的丧气,他的发妻看了都只好回避开。
实在是气不过。
胡存义在院子里拿起自己那被苏浅打掉刀剑的九环金背大砍刀,一顿猛砍,直砍的那假山化为无数碎石。
直到浑身燥热无比,猛地把外套撕开,寒冷的夜风才稍稍让他感觉舒爽一些。
思考再三。
回到屋中。
拿起笔就开始写。
……
翌日。
客栈窗外有冬鸟在叽叽喳喳像是在觅食。
苏浅推开窗,一股清新的空气闯进房间,实在是太舒爽了。
当然。
这风要是不冷的话,就更好了!
他拍拍脸,洗漱一番,站在铜镜前不禁感叹——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帅?
吃过早点,苏浅就心满意足的准备去扶柳书院了。
不得不说。
这苏城的美食确实是别具一格,光是看上一眼就觉得和苏城的气质很符合,精致典雅!
像极了江南。
对啊。
江南。
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抛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