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老板,我你还不放心?”苏浅笑道。
“就因为是你,我才不放心。”朱木巴没好气。
“咳咳,那不都是别人招惹我的嘛,我这么天真纯良的。”
苏浅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这句话,自己都觉得心虚不已。
“别贫了,快上车吧,路途遥远一定要注意安全啊。”朱木巴今天的话有些多,显然是极为的不舍。
“嗯嗯,我走了啊。”
苏浅脚下一踩直接就跳上了马车。
他没用什么踏马石,麻烦!
还是直接跳上去来的痛快一些。
“保重啊,苏浅,到了那边记得要给我们写信。”
朱珠再也绷不住了,眼泪婆娑。
苏浅的心一下就软了,但还是故作坚强地说道:“没事的,我很快就回来了,你们多多保重啊。”
“驾!”
苏浅一扬马鞭,那骏马嘶鸣一声,便迈开了腿。
哒哒哒的车辕声响彻起来,载着离人远去。
“照顾好自己。”朱珠在后面喊道。
“放心吧,我去去就回。”苏浅回头喊道。
车子出城去。
苏浅凝望城墙片刻,猛地一挥马鞭。
“驾!”
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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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车一马一人走在苍茫的官道之上,由于刚刚下过雪的缘故,那道路两旁的枯树还星星点点的缀着一点雪迹,道路两边变的有些潮湿。
呼……
一阵寒风吹来,苏浅裹了裹自己身上的白袍。
他没有用真气去御寒,毕竟这也算是一种历练不是?
而且用真气御寒是不是太奢侈了一点。
那帝都在燕城以北的地方,此时他已经过了燕城最北的苏城,到底到了哪他自己也不知道。
也许由于是寒冬已至、年关将近,这官道上来往的人倒不是很多。
百无聊赖。
他从万星戒中取出一壶自己早已备好的美酒,独自咕噜咕噜地喝起来。
“哈……”
辛辣涌动,顺着那咽喉流淌到肺腑中,浑身不由地打一个激灵,长舒一口气,倒是快意自由!
“啊!”
苏浅站起来,仰天长啸,好像要把这几天的郁气全部抒发出来。
仰天咆哮几声之后,他又坐下,只不过现在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放松,有一点点不羁!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