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不算，因为当时李秀宁没有明说，只能算是代为统帅。
现在李秀宁不仅给出兵符，还明说了。这才是从法理上成为马凡的第一支私军。
当然这支私军依然由马三宝率领，因为马凡知道不管是练兵，还是统兵，他只是一个新丁。
几次交战，看上去马凡是力挽狂澜，但是事实上他都是使的术法与秘技，并没有真正的指挥军队作战。
马凡那说是作战，不如说是他一个人，硬生生的用个人修为压垮了对方。
真正的军事指挥很麻烦的，不仅有令旗规定，更是至少要建立起一条指挥线。
而名将就更厉害了，至少会建立起十几条指挥线，这些指挥线会把整支军队编织成一个人。“如有臂使”，指的便是他们了。
十几条指挥线，再加上战场的瞬息万变，其运算量之大，便可见名将的本事。
在运算量上，马凡目前不输人，他欠缺的只是怎么指挥的问题，不过好在有马三宝帮忙，并不是问题。
这也是马凡没有拒绝的原因。娘子军时他还没这么强的运算量，娘子军的指挥系统，马凡自然不会乱动。
现在吗？他也想试一试。
试问身为男儿，又有谁不想指挥千军万马。
只是马凡谨慎，在指挥之前，先学会了指挥再说。没学会前，他都会一直让马三宝领军。
马凡没有拒绝更换军队，李秀宁换上一身戎装，随军出发。
一个是她身为太原目前的管事，尸魔她必须跟进。二个就是太原军不是娘子军，需要她亲自看着完成交接，以免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一支正规军转为将帅的私军，已经为那将帅率领过的军队还好。而将不知兵，兵不识将的陌生军队，就不好说的。军队是有可能不承认他们的将军的。
自古以来的登台拜将，也是这个原因，并不仅仅是荣誉。
不过太原军对于自己的调动，是一点儿反感也没有。
隋末乱世与其他时代不同，是没有一丝的保家卫国的因素在里面。隋末乱世只不过是野心家的舞台。所以士兵们自然也就是当兵吃粮。
马凡聚流民搞养殖，在太原搞的是风生水起。是人都知道给马凡干活顿顿有肉吃。
太原城中有的是想吃肉的人。军队也一样。
当马凡的私军，他们的补给就由马凡负责。他们不知道有多开心多愿意。
当然，李秀宁并没有关注他们有多愿意，更没有因为太原军愿意跟随马凡而产生什么不好的念头。
李秀宁只是到此才完全松上了一口气--顺顺利利的完成了交接。
完成了交接，便是领军出城。
这一次，李秀宁没有带上李仲文他们。
第一次的时候，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