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威胁在其他地区可能会被别人嘲笑,但在这种基本上全民迷信的鬼地方却非常管用,刚刚还打算看热闹的围观人员马上一哄而散。
很快全身赤裸的张良友被抬上了担架,捆了数十圈的绷带形成了他的新内裤,几个从屋内出来的医务人员用尽浑身解数憋笑。
有的则从现场痕迹还原事故的前因后果,对正在门口等待的蒋美凤投去不怀好意的眼神。
蒋美凤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抬头挺胸地对几个医务人员暗送秋波,电得几人面红耳赤。
目送他们离开,蒋美凤并没有跟上去的打算,她想先回去打扮一番再过去医院,那几个抬担架的很壮实,非常合她的胃口。
就在门缝即将闭上的瞬间,蒋美凤的背后出现一张扭曲得几乎失去人形的面孔,宛如即将吞食活人的恶鬼。
“嘭!”
同关门声一起响起的还有一声微不可闻的血肉撕裂声。
碧月中心医院的一间手术室内,数位技术最为高超的外科医生在对张良友面目全非的菊花开刀。
一粒粒玻璃被夹子取出,被酱油泡得咸香的血肉被小心清洗。
几位外科医生的神色凝重,操着手术刀的双手却稳如泰山,一旁的护士用已经被汗水浸得半湿的布替他们擦汗。
“伤者的**已经被玻璃渣搅拦了,只能选择摘除了。”
主刀医生将在张良友的**表皮切开,看见内部存在大量玻璃碎片,并在手术灯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有些刺眼。
“不行,我们不能擅自决定,这人可是长扬集团的大股东的儿子,不然你以为我们这些精英会是什么理由全部集中在这一间手术室呢。”
“哼,你们怕这怕那的还怎么当医生,既然如此,我就去和他说说。”
主刀医生向手术室外走去,留下几位一脸尴尬的外科医生和数位眼冒崇拜目光的护士,以及被全身麻醉的张良友。
长扬集团的大股东张知了早已在手术室门口等待,不时站其他来回踱步,亦或者坐下双手相合向不知名的神灵祈祷,一旁的年轻女秘书露出一脸虚假的担忧。
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两人齐齐露出希冀的样子,却希望的是两种相反的结果,只是他们同时失望了,出来的并不是张良友。
“谁是这位病人的家属?”主刀医生大声询问。
“是我,我是他爸爸,医生我的儿子怎么样了。”张知了紧紧抓住医生的双碧,使劲摇了起来。
“令郎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他的**已经彻底坏死,如果不及时切除,他将来也会死于感染。”
“这...这...怎么会这样?!”
张知了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双腿一软向后一倒,幸好被医生和秘术及时扶住了,否则他三百斤的体型这么摔下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