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虽是一派素颜,却毫无瑕疵,宛若出水芙蓉,这睡裙布料极薄,很柔顺的贴在她的身上,将她完美的曲线完全勾勒出来。
幽幽传来沐浴露的香味。
嗯,是牛奶的香味。
见我如同呆头鹅一般看着她,她得意的笑了,然后道:“傻站着干嘛?来吧,我把吊坠还给你!”
说着,便一面走向了卧室。
我暗自告诉自己,只是来拿吊坠的,只是来拿吊坠的,只是来拿吊坠的!
等我进屋一看,才发现犬嫂和周大全是分房睡的。
因为这里只有一张单人被子。
犬嫂回头,笑骂着伸出她无比干净的中指点了我脑门一下:“关灯!”
我瞧见她的小手缓慢的伸了过来,闻着沐浴露的牛奶清香。
只觉鼻腔一热,伸手一摸,放到眼前居然是一片血红!
卧槽,流鼻血了!
犬嫂误我!
我特么三十岁了,不再是血气方刚的小青年了,咋偏偏抵不住这婆娘的魅惑呢?
犬嫂见我流鼻血,先是吓了一跳,叫到:“小陈,你流鼻血了!”而后便是一阵前俯后仰的娇笑,花枝乱颤。
她赶紧带着我来到她们家的洗手间。
洗手间里一片水雾。
还有一些堆放在一起的衣服,正是刚才我俩出去喝咖啡时候的衣服。
我努力把目光从那些衣服上收回来,用冷水清洗了一把脸,顺便拍了拍脑门,好半天才止住血。
她递来一块温柔的毛巾,我也没管三七二十一,擦了擦脸。
这毛巾上边的味道,和她身上牛奶沐浴露的味道一模一样。
该死!
“好了,小陈部长,出来吧,你还想不想要吊坠了!”说着再次回到卧室,还把灯关了。
我跟在她后边,见她将床头灯打开。伸手把她戴在脖子上的吊坠拿出来,灯光下那吊坠真的是绿的通透。
真给老子了!
真的是谢天谢地了!
我连忙跑过去双手接了过来。
入手柔和,还带着体温。
甚至还有一股独一无二的香味,这香味我又是熟悉又是陌生。
心里一荡,将那玉坠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大事已定。
心里又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我彻底没了心病。
犬嫂眯着眼睛望着我:“小陈,可不许你卸磨杀驴!”
犬嫂伸手将我一拉,我便仰头倒了上去。
……
一开始我是拒绝的,好吧,我在扯谎,其实流了鼻血之后,老子早就忘记了什么狗屁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