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妹妹应该还没有从情伤之中解脱出来,同样是这一天,我建议妹妹从她所在的公司辞职。
我觉得这一切都有可能是阴谋。
妹妹录取在这家公司上班,偏偏和那个娟娟成为了工作上的搭档?
偏偏又遇到了赵永强?
而偏偏,娟娟又和赵永强要什么天价彩礼?
偏偏赵永强就有弱点被敌人抓住。
这一切的一切,就像设计好的一样。
那么这家公司的工作?
是不是一开始就设计好的?
妹妹本来再去上班的积极性就不高,听了我的话,更是连连点头。
我们当天就办理了离职手续。
然后一行人前往了泥河湾。
陈二爷说过,等解决了妹妹的事情,就会去陪着我妈。
妹妹现在感情很脆弱,急需疗伤。
其实我手头也挺乱的,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需要法院扣划回来的那笔资金。
所以三个人全部来到了泥河湾。
一路上,我们三个人都在沉默,全程基本上没有什么交流。
在我们老家的院子里。
陈二爷看着院子里的一草一木,呆呆的点燃一根大前门。
抽了一个寂寞。
第二天,陈二爷去集市上买了许多盆栽,他将那些盆栽摆放在院子里,充足的阳光下,几盆鲜花,门口是清澈的泥河湾河水,院子里是厚土踩成石的小路,墙壁是青石板砌成的,在院子里的一棵枣树之下,陈二爷嘟囔着;“这里原先有一座秋千,小年,你还记得吗?”
我很反感他喊我小年两个字,搞得我很小似的。
不过他说的秋千我是记得的。
那时候我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放学回家荡秋千。
所以我点了点头。
陈二爷便去周围邻居那里借来了铁锨,麻绳,木头,钉子,制作起了秋千。
没错,陈二爷厚颜无耻,所有的东西都是他借来的。
经过一个下午的收拾,一个白色鲜花缠绕的秋千做成了。
陈二爷望着秋千感慨万千:“秋千还是那样的秋千,可是陪着我一起制作秋千的人,却不在了!”
我和妹妹默然。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的院子像是带有治愈功能一样。
来之前,我是心浮气躁的。
结果住了两日多,我的心情变得一片宁静。
妹妹也是!
她已经从情殇中完全脱离了出来。
每天清晨醒来,阳光洒在被子上,散发着一股好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