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公寓不大,jackson的歌声可以贯彻到每个角落,夏初静静听着,他唱得的确很好,不过唱腔有些怪异,好像是本能一般,这家伙每唱两句就会打一声嗝就跟可乐喝多了似的。
眼前配着jackson的脸,夏初想到这噗嗤一声低头笑了出来。她微笑着,心情愉悦地走到阳台,华丽地拉开了白纱窗帘。手肘撑在玻璃窗上,阳光下,微风中,她耳边的青丝飞扬,双目氤氲地眺望着远方。
一分钟后,有人敲门。
夏初跑去开门,竟是许久未见的richard出现在门口。
她笑了:“richard?”
他笑着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我觉得我有一年没有见到你了,shiloh!”
他一下飞机就赶来了夏初这里,他想马上见到她。
richard进来后将棕色的行李皮包往沙发上一扔,然后张开双臂坐了下去,“天哪,你是不知道瑞士的食物有多不合我的口味!issarica!”
夏初笑着关上了门,为他泡了一杯咖啡,拿起拖把开始继续拖地。他们聊着天,richard突然发现她的心情似乎不错,因为她的唇边一直有微微的笑意,尽管很淡。
他有些讶异:“你在听michael的歌?”
“是呀。”夏初拖着地板回答,背对着他。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问她:“最近一切都好吗?”
“yeah.”她忙着拖茶几下面的拐角,语气随意到都没有看他,“我很好。你呢?”
“我也很好。”他放慢了语速,盯着她:“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去瑞士吗?”
夏初有些迷茫和不解,她停住动作,撑着拖把配合地发问:“为什么?”
richard觉得夏初不知道哪里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他蹙眉回答:“我的一个朋友生病了,所以我去陪他。”他不可能告诉她其实是他的前女友生病了,而且用自杀威胁他回到她身边。
这个前女友不是普通的“前女友”,是他深爱过的,真正意义上的前女友。
她得了抑郁症,她用水果刀割破自己的手腕,把流着血的手浸泡在浴缸里。她被人发现的时候一浴缸的水都红了,浴室里成了血池,她美丽的面庞惨白如纸,重度昏迷中奄奄一息,嘴里还叫着richard的名字,她永远忘不了他。
他们在一起整整七年。分手后她为了忘记情伤而远离美国搬到瑞士,可是三年来她还是每日每夜地想他。第一年的时候她控制不住地给他打电话,可是电话那头的人总是声音冰冷地拒绝她,像一把尖刀扎在她心上:“我们早就分手了,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直至后来再也打不通。她想不明白,以前那样亲密的两个人,他们曾经有过那么多美好甜蜜的回忆,他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