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在胸前。
她默默走到窗边,望向楼下。大雨中bill为他撑着伞,可是随风斜坠的雨珠串还是打湿了他大片的肩膀,车门打开,他弯下笔直的身板面无表情地钻进了车内。
他没有回头。
车子开走了,夏初发了一会儿楞缓缓走回客厅,平静地收拾着桌上的残余,餐具因为轻微叠加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她轻轻挤出清洁剂,麻木地洗着盘子,满手的泡沫使她的手指传来一阵刺痛。她低头,食指上有一块小伤口,还泛着红色的血肉,她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夜半,她沉默而孤单地蜷缩在沙发里。
也许这本就是一个该有的结局,她难过什么呢?没什么好难过的,她告诉自己,可是她的心却如同沉浸在潭水中一样冰凉。
第二天早上七点,她环视了一眼公寓内,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完毕,桌椅、沙发都蒙上了防灰的白布,整个屋里安静,空旷,毫无生气。她没作过多停留,拉着行李箱踏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可到了火车站,她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包里的火车票。她早就放在了自己包里的夹层内,绝不会出错。
“姑娘,找不到火车票我们可不能让你进去。”检票员大叔友好地对她说。
“呃,不好意思,给我一点时间。”夏初有点慌乱。
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消失了?夏初不敢置信地翻着包里,可什么也没有找到。后面还有一大堆人在等,最后,她不得不放弃,拖着箱子离开了检票的队伍。
她走出火车站,站在街道上望着未知的湛蓝的天空,有些迷惘。
那么火车票究竟为什么不见了呢?
昨天michael面不改色地换好衣服,离开前也没有理会她,冷冷地关上门,离开了公寓。
bill和miko则对他的喜怒无常而感到费解和不安,直到在车里他们也不敢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他们却在后视镜里看见后座的michael气呼呼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小张卡片似的东西,不开心地看看正面,又看看反面,然后把它折成了一个小飞机飞出了窗外。
他趁她在阳台取衣服的时候,快速翻遍每一个抽屉,最后终于在她的包里找到了这张气人的火车票。
夏初以为是自己不小心遗失了,的确是这样,她遗失在了某人手里。
车里的两个保镖听见他们的老板坐在后面像个孩子一样生气地不停念叨:“我不会让你跑掉的,你别想跑。”
鼓着脸,超凶的。
由于丢失火车票,夏初不得不回到公寓,她有些心累地关上门,推着箱子缓缓走进客厅,考虑是否该重新审视一下自己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做。
第二天清早richard打电话给她,问她是不是还没离开洛杉矶。她很惊讶,问:“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