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地大方地牵着他,他微笑着用手挡在脸前,大步迈开迅速地逃离了摇晃的镜头。
他看上去似乎心情不错,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忙碌,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疲惫。
她不是那种爱黏人的女孩,也不是那种爱无理取闹要求对方时时刻刻都陪着自己的女孩。她总觉得他很忙,他需要休息,他有自己的空间,她不应该过多地干预他打扰他。可他有足够的时间去娱乐,却挤不出几分钟给她打个电话说声“晚安”。
她久久没有移开视线,目光里是不解,是疑惑,是心寒。可她仍旧什么表情都没有,最终垂下清冷的眸子,关上了电视。
他可能没有变心,只不过自己对他而言没有那么重要罢了。也许barbara说得对,他其实根本没那么喜欢她。
既然自己对他来说可有可无,想起来就打通电话,想不起来就搁在拐角,那么她绝不会去质问和强求。她坐在桌前,看了眼墙上的钟,晚上九点。
好,她给他一次机会,如果他在十二点之前给她打来电话,她就原谅他之前对她的无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也在桌子上趴了将近三个小时,可是公寓电话和手提电话都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什么声音也没有。
她埋着脸,她很难受,她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悬在了寒冷的高空中,摇摇欲坠。
抬起头望去,已经十二点一刻钟了,他没有打电话过来。
整整十三天。
她起身拔掉了公寓的电话线,并将手提电话死死地关机,扔进了她看不见的角落,粗鲁地合上抽屉。
如他所意,他一通电话也别想再打进来,她不需要他那点挤牙膏似的关心,她也不会做他想到时就问几句、想不到时就抛之脑后的无聊消遣。
她侧头趴在桌上,眼框有些泛红,好像进了难受的东西。
“砰砰砰”,一阵焦急猛烈的拍门声。
夏初正在难过,哪有心情去管它。不想开门,她鼻尖发酸,乖巧地趴在装上不动弹,毫不理会。
可是拍门声一直没有间断,反而愈拍愈烈,恨不得把她的门砸穿。半夜十二点,到底是哪个神经病在这骚扰民宅,她不可能去开门的,她有强烈的安全意识。只是现在因为不愉快的心情,导致她连看一眼猫眼都懒得。
“砰砰砰”!“砰砰砰!”
为什么要来烦心情不好的女人?!
她生气了,委屈中杀过去一个凌厉的眼神,猛地站起身去厨房拿了一个平底锅走到门边,从猫眼看向外面。
太黑了,什么也看不见。
可震耳的拍门声还在继续。
会不会是变态或者罪犯呢?最近新闻说洛杉矶有连环杀人犯出没,警方还在追捕中。夏初突然清醒过来,她开始害怕了,她立刻又从柜子里拿出了防身的电击